六六 寺院命案(1 / 2)

風回路轉 長風酒劍生 4750 字 9個月前

不幾日,這件事傳遍江湖,眾說紛紜,有人相信,有人搖頭不信,有人暗自猜測,有人搖頭歎息。

童慶霖童慶賁都是信的,他們早聞元寧之人,知道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乾得出來的。

唯獨這童修的死,著實冤枉。

何劍州的死和童修的死,同樣糊塗,都成了元寧的泄憤工具。

童慶霖哀傷之下,和童慶賁借酒澆愁。費映霞獨自回到了閨房,以淚洗麵。

偌大的江北總鏢局,被元寧攪得雞飛狗跳,一時才堪堪安定下來。

唐度之事未平,東部也堪堪安定下來,南麵的亳州王和江陵王暫時無事。

楊卓停留在邙山無事,就和畢晴去了長興幫,看望風渠林。

楊卓是先解釋一下,當時自己和畢晴試探傅施迦之事,可是卻不如何說起。

楊卓畢晴和風渠林,姚德義一起對坐,在竹林中飲酒,一時風渠林說道:“聽聞元寧死了,這廝真是作孽。”楊卓說道:“這家夥喪心病狂,十分該殺。”

風渠林說道:“那麼,既然有人猜疑過傅施迦是元寧或廉寬培育的殺手,那麼當他們準備攻擊王宮,威逼新君時,為什麼不見傅施迦呢?”

楊卓也微微不解,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那時,楊卓想了想,暗道:“難道傅施迦又被去安排了重要任務?”

風渠林說道:“那一夜,我曾經問過二位,當時怎麼不見了傅施迦,今天可能還要舊事重提了。”

楊卓說道:“我們也懷疑過那件事,所以就出手試探,果真見到那個殺死幾個高手的廉寬,救走了傅施迦。”風渠林歎口氣,說道:“看來你們還是小看我風渠林,我難道為因為女色,就此為虎作倀,與她為伍嗎?”楊卓拱手說道:’風兄你誤會了,我們並無欺瞞你的意思,不過是害怕你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風渠林說道:“當初我確實對傅施迦動過心,她細心而聰慧,果決而典雅,本是個絕佳的姑娘。可惜,她所托非人,致使有此坎坷命運。”楊卓說道:“我懷疑,她身後是不是還有人?”

畢晴說道:“你懷疑她是被人安插到元寧身邊,進而探聽元寧的虛實的?“

楊卓說道:“自然,不然的話,新君是如何得知如此全盤的計劃的,難道真是大長老先知先覺?不可能吧,難道是?”畢晴點頭,說道:“如果是那樣,新君太可怕了。”

姚德義說道:“如果是新君暗中買通了傅施迦,而此時傅施迦就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楊卓點頭,說道:“可是,即便如此,我們不知道她的位置,也無從援手。”

姚德義說道:‘她欺騙過你們,你們不記恨她嗎?“

楊卓說道:“彼時各為其主,情有可原,如今元寧已死,元寬自戕,傅施迦也是苦命人,我們不能任由她去做殺手了。”

風渠林說道:“如果她願意回來的話,我長興幫有她一席之地。”

姚德義拍手稱快,楊卓兩人連連點頭。

可是傅施迦終於音訊全無,不知去向。

這幾日,因為江湖上的凶案都已告破,倒也是安靜了一段時間。

總鏢局和長興幫,清卓幫倒也相安無事。

隻可惜了潁川三傑,無辜少了何劍州,未免令另外兩個有點孤立。

童慶霖和童慶賁想起了童修的,還時常耿耿於懷,費映霞的淒楚更不必說。

夏季的悶熱襲來,楊卓和畢晴返回清卓幫的時候,躲進了一片竹林休息。

畢晴拿出一條白色絹帕,給楊卓擦汗,又給自己擦汗,收起了絹帕。

楊卓摟了摟畢晴,說道:“最近好悶啊。”畢晴嘻嘻一笑,甩開了他的臂膀,說道:“彆想胡來啊。”

楊卓還是猛地親吻她一下,她推開他,嗤笑道:“你彆鬨。”

竹林深深,兩個人相偎相依,低聲敘談,時而發出低低的嗤笑聲。

兩個人如膠似漆,漸入佳境,淡淡的吻起來,其樂融融。

忽然,一陣的細碎腳步聲,從東麵傳來,一時兩人分開,側目看去。

那是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樓丹的樣子,她似乎氣衝衝的急速而去,直奔西方。

畢晴說道:“這裡是洛陽東郊,她突然出現,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呢?”

那時,楊卓說道:“我們去看看吧。”

兩人尾隨著樓丹,直奔西去,不久看到了一個不大的寺院,門上寫著“龍門寺”。這是個不起眼的寺院,而且破舊不堪,是洛陽一個偏僻的寺院,和五大寺院不可以相提並論。

樓丹竟不走門,直接從側麵牆壁上掠過,直奔後殿。

後殿裡隻有三隻淡黃色的蒲團,一座佛像,佛像前銅鼎裡燃著淡淡的煙霧。

佛像後麵卻似乎隱隱有點動靜,樓丹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那卻是倒著個人,赫然是連虹。

連虹仰麵而臥,胸前衣衫都被劃開了一條長縫,一塊劍傷赫然在目,露出了模糊的血肉,而且她已經死了,適才的一下不過是恰好一隻老鼠經過。一時令樓丹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一時,身後一個人跳出來了,卻是鬱伯罕。

鬱伯罕說道:“喂,你在做什麼?是不是想我了?”

樓丹臉色陰沉,衝出來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鬱伯罕一時呆了,捂著臉說道:“你怎麼了?”

樓丹說道:“你自己看吧。”鬱伯罕才注意到地上的屍體,一時愕然。

樓丹說道:“你怎麼解釋?”鬱伯罕說道:“我解釋什麼,我也是恰巧路過這裡,難道你懷疑我對她意圖不軌,偷歡不成就頓起殺心?”

樓丹咬牙說道:“你說呢?”

鬱伯罕說道:“你長點腦子行不行,我殺她,做什麼?我瘋了嗎?”

樓丹說道:‘你沒瘋,你也不傻,就是貪心不足,這是你們男人的通病。“

鬱伯罕看了看那個傷口,簡直普通之極,根本看不出下手之人的真正門派。

鬱伯罕說道:“你一路追蹤我,是何人告訴給你,我事前通行的路徑?“

樓丹說道:“沒人告訴我,我就知道你好色不改,一定會來這裡的。你知不知道,連虹是我最好的姐妹,當時我們得知了廉寬已死,連虹也許會有危險,於是暗中查訪,就到了這裡,沒想到你這個混賬,居然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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