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飆和二爺潘智傑,老大靳榮是靳家堡三大台柱,也是孝感三隻虎,遠近聞名。
可是,今天鄧飆出言無狀,開罪了總鏢局,和童慶賁過招,加之童慶賁一向霸道,麵對這鄧飆的無禮挑釁,自然非要打得他吐血求饒不可。
這鄧飆的無禮遇到了童慶賁的霸道,自然是討不到好處,如果換了遇上童慶霖,鄧飆就算是出言無禮,至多也就是令 童慶霖十分不悅,也不至於非要打傷他不可。
可是,這鄧飆好在功夫紮實,下盤穩定,氣息長遠,童慶賁和他過了三十招,都沒打傷鄧飆,不由得十分氣憤,暗道:“這小小鄧飆,居然如此難對付。”
童慶賁突然長嘯一聲,呼嘯之下,掌力如潮,噴向了麵前的鄧飆。
鄧飆耳膜一震,幾乎想去捂耳朵了,那時掌力隨之而來,衝向了自己。
鄧飆接連後撤,但是那掌力還是如約而至。
猛聞得一聲響,一個人攔住了童慶賁,掌力對上了童慶賁,童慶賁身體劇震,向後退了半步。
麵前之人,卻是三縷長須,麵如冠玉,神韻飄逸,綽約而立,鄧飆一看,喜出望外,卻是潘智傑到了。
童慶賁一時被他的潛龍功擊退,暗道:‘這廝看來是老二潘智傑了。“
潘智傑笑道:“童先生,一向可好,潘智傑有禮了。”
童慶賁一時沒吭聲,因為他右肩至右肋下處,微微氣脈不暢,看來適才那一招,已經擊傷了自己的肺脈。其實,童慶賁看得出來,這潘智傑和自己功力相若,至少一百招之內,自己沒有必輸的局麵。但是,當時童慶賁意在打傷鄧飆,難免出手過於靠前,突然遭到了潘智傑的截擊,有備算無備,兩個人又功力相差無幾,一時童慶賁就處了下風,肩頭至肋下氣息渾濁,暗道不好。
童慶賁緩了三口氣,才開口說道:“潘智傑,你偷襲暗算,毫無江湖道義。”
那潘智傑說道:‘童老兄,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幾時從你背後下手,幾時從你側翼出招,我是和你麵對麵的對掌,大家都曾親見,是不是?“周圍的人看看童慶賁的鐵青的臉,倒是無人敢應聲附和。
童慶賁暗道自己吃了暗虧,隻好回去找個機會,再和這靳家堡了斷此事了。
潘智傑也知道總鏢局和自己耗上了,但是這是鄂東,距離總鏢局總舵洛陽相差千裡之遙,有何懼哉?
童慶賁哼了一聲,一時拱手,飛身跳上了一道牌樓,遁去了。
那潘智傑拉著鄧飆,說道:“你怎麼樣?”鄧飆說道:‘多虧二哥來的及時,不然——“
鄧飆突然發現段鶴卻是乘機溜走了,不知去向。
潘智傑說道:“彆找了,隻要他不來靳家堡鬨事,可以任由他在隨州做鶴,哈哈。”
鄧飆說道:‘二哥,你怎來了這裡?“潘智傑拉著鄧飆,擠出了人叢,直奔南去。
楊卓看看武仙,武仙低低說道:“看看去,這兩個家夥有點怪。”
楊卓想起了段鶴之事,是因為動了靳家堡的女兒,才被鄧飆追到了隨州。
可是,段鶴為什麼偏要東這靳家堡的女人,這就令人費解了。
楊卓一行人,悄悄跟蹤潘智傑和鄧飆。
潘智傑和鄧飆卻在南郊分道而行,潘智傑向東,而鄧飆向南。
潘智傑是一個人,而鄧飆卻在一處樹林中,遇到了一夥人,都是靳家堡的人。
那夥人趕著一輛大車,車內掛著布簾,不知藏著何物。
楊卓側耳聽去,似乎車內發出了嗚嗚聲,而且車身微微晃動,看來有人藏在車上。
那輛車骨碌碌的走開,那些靳家堡的仆從,隨著潘智傑,直向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