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走出去不及十裡路,卻忽聞前麵傳來了呼嘯聲,卻是彌雷兩個人的聲音。
楊卓幾個人看去,卻看到了他們被樹藤掛到了樹梢,搖搖擺擺的,十分難看。
當時,楊卓看到地下多了個錦盒,卻是他們從山洞裡搶來的。
楊卓一時打開了那個錦盒,果真是個風之印,顏色金黃,金光璀璨。
當時篤風喝道:‘你們幾個乘人之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真是不知羞恥。“
楊卓說道:‘你幾個大師,平素裡吃齋念佛,口言佛意,心中卻毒如蛇蠍,你們居然狠心殺死了兩隻金狻猊,真是罪大惡極。“
武仙說道:‘正是佛口蛇心,可憐佳麗遭狼吻。“
篤風暗道:‘你們幾個混賬,到了這裡不殺了金狻猊,你們也得不到這風之印,無非是我們徒做了惡人,而你們就坐收漁利,十分不值啊。“
想想死去的梵乾和昱坤,篤風兩僧都覺得此行虧大了,就算得到了風之印,可能也難以久存與山上,弄不好還引火燒身。
從此次幾個人出山,到了中原,就開始不順。先是遭遇了楊卓幾個人的阻撓,接著是墓穴裡的老者惡意攔截和教授龍結界給楊卓。
接著是冷焦豔和劉樸賢奪走了一枚風之印,逃到了武當山避難。
接著善嬌來了,奪取了風之印,與此同時,幾個人金鐃喪儘,銅鐃都儘數損毀,可謂是顏麵喪儘了。
此時,兩個人痛失兩個師弟,一時覺得可以得手了,卻被樹藤纏住,掛到了樹梢,錦盒跌落。
兩僧幾乎是怒不可遏,可是被此種樹藤纏住,卻也無法,隻好自歎命運不濟。
楊卓幾個人朝著兩僧擺擺手,楊卓收好了錦盒,一時和大家遠走。
篤風看看腳上纏結的樹藤,和彌雷一樣,都是無法掙脫。
兩個人暗自焦急,如果三天沒人來此,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了。
楊卓當時一行人直奔遠去,不管他們的死活,一直到了叢林邊上,鐘離弦才和他們分開。
鐘離弦離開前說道:“這另一枚該在善嬌那裡,我就不管了,希望各位好自為之。今天我做這些,也隻當是為我兄長贖罪了,幾位,告辭。”
楊卓一時帶著大家,拜辭鐘離弦,從一側的山路下去,直奔東去。
一處的集鎮,幾個人終於可以看到稠密的人煙,頓覺神清氣爽。
武仙說道:‘這幾個番僧,心術不正,害人不成反害己,殺了兩隻金狻猊,卻折了兩個師弟,值嗎?“楊卓說道:’也許在他們心裡,是值得的。”武仙說道:‘人命薄如紙啊。“
楊卓說道:‘為了風之印,他們是打算可以犧牲一切的,包括師弟。“
幾個人唏噓一陣,繼續上路,折而向南,直奔江陵。
沿著彎曲的山路,卻是直抵一處寺院,叫做水月寺。
楊卓幾個人看時,見到小沙彌卻是十分熱情,邀請他們進去歇宿。
水月寺之南便是秭歸和宜昌,東麵是荊門,此地倒也是緊要位置。
水月寺裡,幾個人坐下,小沙彌獻上了苦茶,幾個人喝一口,頓覺苦澀異常。
楊卓對小沙彌說道:‘你這裡可有方丈主持?“小沙彌說道:’方丈坐禪入定,不到三天就不會出禪境的。”
楊卓幾個人倒是一時安心,住在這裡一晚了。
夜深人靜,楊卓迷迷糊糊之間,聞得了寺內出現了風聲,夾雜著細碎的腳步聲。
楊卓悄悄起來,到了外麵,卻是隱隱看到了兩個人影,卻是封子胥和殷紅雪。
封子胥低低對殷紅雪說道:‘善嬌就在左近,而且清卓幫的人都過來了,那四個番僧卻不在此間。“
殷紅雪說道:‘我妹子呢?“封子胥說道:‘她在武當山呢,和劉樸賢一起。”
殷紅雪微微的恨意難消,說道:‘這個死丫頭,為什麼如此不長記性,還和他來往,難道不記得盛枝梅的事情啦?“封子胥說道:‘彆說這些了,我們去看看那方丈坐禪的地方,我覺得有點奇怪。”
那時,封子胥和殷紅雪直奔禪堂,看到了一個老方丈在那裡坐著,身披紅色袈裟,一動不動。
殷紅雪都奇怪,這有什麼可看的,這不就是老和尚坐禪嗎?
可是,轉眼間,她就看到了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屋脊上,卻是善嬌。
恰在此時,紫色劍氣卻是從善嬌的背後襲來,卻是劉樸賢到了。
善嬌一看,這劍氣充盈,就知道劉樸賢來了,一時躲開了,向一棵樹上越過去。
那時,劉樸賢劍氣劃過,屋脊上的瓦楞碎裂,磚瓦都向禪堂內墜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可是那老僧卻不動半步,閉目坐禪。
那幾個小沙彌倒是起來了,可是看到幾個武人在此,自然不敢出來看熱鬨了。
劉樸賢劍氣繼續襲來,卻是陡然遇到了銀雪功襲擾,全身打顫。
善嬌畢竟內力不俗,千手觀音掌襲來,滿空的掌影,飛旋舞動。
劉樸賢當時魔氣大作,劍氣如霜,攻向了千手觀音掌。
善嬌砰地一聲,擊出了銀雪功,四處丈許內都是寒氣大作,劉樸賢微做退讓,到了矮簷下。
善嬌銀雪功散開,四處寒霜凝集,令人心驚膽戰。
但是,這卻是無意中激發了降魔孤劍的魔性。
紫氣暴漲,劉樸賢一時劍氣襲來,一劍刺穿了銀雪功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