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嬌一時心頭大震,嘔血之下,暗道不好,竄出了多遠,直奔山裡而去。
劉樸賢追擊過去,楊卓幾個人暗中隨著,卻一時找不到她們了。
山裡夜霧很大,幾乎看不到遠處的樹木,楊卓幾個人隻好作罷,回轉水月寺。
山霧籠罩,一時善嬌進了山,卻是心思煩亂,看來高穎華所言不是空穴來風。
銀雪功和這千手觀音掌,的確是相生相克的,此時內力激蕩,一陣煩惡,幾乎昏厥。
可是,此時劉樸賢卻是持劍前來,看到了倒地的善嬌。
劉樸賢看看善嬌的臉,俏臉如霜,雖然年過四旬,還是風韻猶存的。
此時善嬌斜依在地,臉色淒楚,劉樸賢眼前微微幻化出了當時花顏知的模樣。
當時劉樸賢邪氣大作,一時走過去,抱住了地上抖動的善嬌。
善嬌一時心亂如麻,眼看著這個男子,在夜霧籠罩的山裡,對自己輕薄有加,肆無忌憚。
善嬌心裡亂極了,不敢妄動,一動就會即刻嘔血。
劉樸賢這些時日,和冷焦豔一處,也隻是望梅止渴,並未動真格的,主要原因還是對冷焦豔不足以達到如癡如狂的感覺。而此時看到善嬌,自然是微微的不可自製,一時吻起了這美嬌娘,肆無忌憚的撫摸親吻,為所欲為。
善嬌微微反抗,劉樸賢變本加厲,在善嬌半推半就之下,成其好事。
善嬌幾乎是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承受了這一切,幾乎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和元嘉廝混的年景。
當時自己青春年少,元嘉風流倜儻,自然是乾柴烈火不可收拾。
當初,自己也是因為此事,險些被厲見瀟與高穎華所害,一時夢醒了,回到現實。
劉樸賢卻也是清醒過來,穿好了衣服,一時看看身邊的善嬌,心頭大震。
善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他不覺疼痛,直覺十分苦悶。
善嬌牽動傷痛,一時嘔血,劉樸賢也是給她披好了衣服,才揚長而去。
留下了眼角含淚的善嬌,獨自躺在地上,仰望星空,一時默然。
劉樸賢奇怪的是,並未乘機奪走風之印,而是放過了如此大好機會。
劉樸賢的想法,與彆人不同,彆人謀奪這東西越起勁,他越是不積極了。
當初自己去謀奪風穴裡的風之印,也隻是為了幫助冷焦豔而已,並無貪圖風之印的想法。
此時,他自己稀裡糊塗和善嬌歡好纏綿,事後又倉皇逃離,可謂是第一次如此的狼狽。
楊卓幾個人坐在了禪堂裡,早晨吃過飯,在寺內轉了一圈。
禪堂裡老方丈還未出禪境,一時幾個不便打擾。
楊卓幾個人出了寺院,奔向江陵,漸近荊江沿岸,那裡山勢起伏連綿,荊江十八彎,卻是水勢宏大。
楊卓幾個人在北岸望去,這裡卻是十分凶險,水勢在蜿蜒的河道裡鼓動,宛如萬千軍馬橫行,十分威勢攝人,不可小覷。
荊江奔騰咆哮,北岸無船,幾人隻好沿江而去,東至一處,卻是個小渡口。
幾人坐著一隻扁舟,直奔江陵。
江陵府衙,諸人團聚,一時歡歌笑語的,十分喜慶。
正逢仲夏,時令來得早,所以有點悶熱。
楊卓一時帶著梵婀玲,來到了城外竹林,小覷一下周圍的景致。
竹林深處,卻是陡然傳來了呼嘯聲,楊卓兩人看時,卻看到了兩僧篤風彌雷。
他們當時被樹藤纏住,倒掛在樹梢,一時無法掙脫之下,十分尷尬。
恰逢楊卓幾個人經過此地,卻沒有放他們下來,也沒出手加害,隻是奪去了風之印。
兩僧倒掛在樹梢,無所著力,自然十分難受,也無法掙脫這粗轉的樹藤。
忽然他們想到,可以利用對方,在互相靠近時,利用掌風擊斷藤蘿。
於是,他們一起使力,朝著一個方向搖擺,兩個人在彼此接近幾達五六尺的時候,陡然發力,以掌力擊斷了藤蘿,才落下了地麵。兩個人整了整衣袍,撿起了兩隻僧帽,尋路出山。
他們卻一時迷失了路途,沒遇上楊卓幾個人,而是直接奔東去了。
兩僧從沮河方向南下,轉至荊門,才到了江陵一帶。
楊卓兩個人看到他們和善嬌在一起惡鬥,卻是十分凶猛。善嬌因為內力衝撞之故,十分束手束腳。
善嬌一時邊戰邊退,漸近枯寧寺,落入了寺中院落裡。
篤風和彌雷同時進了院落裡,圍住了善嬌,功力同時暴漲,呼嘯聲不絕。
早驚動了寺院裡的寂雲禪師和邊慶緒兩個人,一時兩個人一起奔出,趕奔這裡。
一時,早看到善嬌被兩僧擊倒,口噴鮮血,手中的風之印再次易主。
此時,邊慶緒和寂雲禪師同時落到了眼前,後麵的楊卓梵婀玲包抄過來。
篤風一看,一時笑道:‘嘿嘿,你們倒是老辦法,人多欺負人少。“
楊卓說道:’幾位大師,你們從原始叢林中得脫大難,卻還是如此做法,似乎有失佛門中人的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