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瑤,我愛你。”
我被他壓在了地上,背上的傷疼得我一陣冷汗,勉強地扯出了一個笑容來,在聽到他如此坦白的說愛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了很多下。
“霍厲啊,我也愛你。”
我定睛看著他。
對於我們如此相愛的事實,我不曾有一絲半點地懷疑。
他的單手撐在地上。
右臂緊實的肌肉微微的隆起。
英俊的唇角勾了勾,然後開始一起一伏地親吻我的臉龐。
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如今進行親吻竟然都是這種撩人的俯臥撐似的。“雖然你今天隻被你媽帶走了一天,但我還是想你,發自內心的想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聽得我心裡麵有些癢癢。
而在笑嘲他嘴甜的同時,我覺得他每次下來壓在我身上親吻我的時候,也都相當於讓我的背部又一次地遭受酷刑。
我忍住沒有說。
可是越發慘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自己。
“你怎麼了?”他察覺到不對勁,撥了撥我被汗水打濕的劉海,關懷地問我。
“沒……沒怎麼……”
我牽強地笑著。
他英朗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些,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我的脖頸處,我這才想起,今天我媽拿起藤條掄我的時候,有那麼一下,剛剛好就掄到了我的脖子那裡。
“我現在好得很,沒事的。”我說。
他不信我,麵上的溫柔逐漸褪去,換上的是一片厲色,“閉嘴!”他咬著牙衝我低吼,然後大手伸過來,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這架勢……
我不停地掙紮著,奈何力氣不敵他,根本就沒法阻擋他。
隻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上衣就那樣被他扯到了肩膀上,他似乎覺得還不夠,眯起了眼睛之後,又徑直握住了我的手腕,然後一個翻身,將我這個人都翻了過去。
“喂……”
“你能不能溫柔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犯罪……”
我覺得自己也真是心大,在這樣一種情形下,還能夠沒心沒肺地像是啥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去吐槽他。
他卻冷笑了一聲。
繼而厚顏無恥地回我。
“你是我霍厲明媒正娶的妻子,誰敢……”
他一句“誰敢”還沒有說出口,最終又突然又咽了回去。
而是變成了一句,“是誰乾的?”
他冰涼的手指戳著我受傷的背,一下又一下,那聲音比二月裡麵的冰刀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