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來跟它聞起來的那股子味道一樣,是極其的苦的。我起初以為這隻是一碗尋常的保健藥,就喝了,畢竟,這段時間,我吃腫瘤的止疼藥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想著良藥苦口,便就這樣咽了下去。
還是後來周博山臉色極其難看的 來找我。
告訴我,“少爺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夫人您跟他逞一時之氣,他就會一直讓您不痛快,你們都已經有一個孩子了,他讓您吃這個藥,也隻是想讓您心裡麵不舒服一下。”
我輕輕地“噢”了一聲。
也是刹那間,我就懂得周博山的意思了。
那是避孕藥。
也行,反正我什麼藥物都可以吃的,對著周博山呲著我雪白的牙齒笑了笑,我便讓他放寬心的出去了。
之後的一連兩天,他們給我送飯,我卻都沒有再吃過。
我想,夫妻一場,他大抵對我還是有一點恩情在的,見我這樣的倔強,他或許會軟下心來放我走,但是,事實上是,他沒有。
隻是在我每次退回下人送的飯,周博山在隔壁房間勸他的時候,他偶爾會不耐煩地發火,“這個世上的女人多了,死了她一個又能怎樣?”
這人也真的是薄情至此。
我在心裡麵苦笑,原來我嫁的竟然是這麼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