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的晚了,門口有些冷清,但是兩隊迎賓和主辦方的工作人員還在。
老遠看到我們下車,主要是燕雲閒下車,立馬打電話。
我們到門口,幾個中年男人也已經急匆匆地趕到。
一下子就握住燕雲閒的手:“燕總,幸會幸會,沒想到您真的拔冗前來,失禮了,快裡邊請。”
燕總保持著高冷,連話都沒說,隻虛應地點了個頭,就大步往裡走去。
我和張忱跟在他身後,跟太陽身邊的小星星一樣,被照了一身光芒。
連進電梯都是緊著我們仨一塊進去,他們隨後才上。
宴廳在三樓,布置的跟婚禮現場一樣,裡麵花花綠綠擠了不少人。
還有輕柔的音樂,緩緩從門縫裡溜出來。
出來接我們的人,有兩個快步走到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把燕雲閒往裡讓。
他也不客氣,抬步進去時,目光朝我撩了一眼。
我立馬豎直身體,向他點頭:知道了燕先生,我會牢牢記住您是我親叔。
身份高低一目了然。
燕雲閒一進來,就被安排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裡。
這裡麵沒那麼多嘈雜聲,連外人進來說話,都被門口的人控製著。
該誰進,不該誰進,估計也早有安排。
反正我是看到好幾個穿著露肩裝的美女,在玻璃門外站了很久,還給看門的人說了不少好話,最後硬是被堵住了。
當然,進來的人也不是閒嗑牙互吹彩虹屁,都是真有事要談。
我很認真地聽了幾耳朵,全是專有名詞。
離我很遠,一點也不懂。
張忱就帶我坐到旁邊,聊些我能聽懂的,比如我們家桃園,每年的桃子熟的怎麼辦。
服務生給我們送來了吃的,和不同顏色的酒。
那個小蛋糕做的,讓我很後悔提前吃了飯。
剛用勺子挖了兩口,又端進來兩個大水果拚盤。
咱先不說做的好不好吃,光是看那個擺盤造型,不是特級廚師都做不出來。
連送水果的服務員,都長的特彆好看。
還有點眼熟。
不對,特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