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高強度鍛煉,散步還是可以的嘛。
吃午飯的時候,雪好像就有點停了,昨晚好不容易下的一層白,也開始出現化開的跡象。
外麵冷的很,劉嬸一直勸我回去休息,以免傷口再凍壞了。
我在屋裡翻了一會兒書,又給方師父,丁叔,包括張忱,發了個祝福的短信。
重點是燕雲閒,一長串的字,綠在微信屏幕上。
聽到院子裡傳來聲響時,還以為是劉嬸又過來叫吃晚飯了。
冬日天短,飯吃的特彆勤,這頓還沒下去,那頓又來了。
一個年輕的女聲,試探地在外喊:“林煜秋,你在屋裡嗎?”
隔著窗戶,看到大門向裡站著一個穿長款羽絨服,頭上戴毛線帽子,脖子上包著圍巾,把自個圍的隻剩倆眼的女孩子。
我走向門口:“在呢,你……誰呀?”
“我羅靜啊!”
她利索地扒下圍巾,給我看她的臉。
我隻是覺得麵熟,並沒想起她是誰。
羅靜向我走過來:“高中同學,你忘了,你二班的,我三班。”
難怪,我本班同學都沒有熟的,隔班就更彆提了。
還是邀請她來屋裡坐。
羅靜好奇地四處張望,一邊跟我往裡走,一邊說:“原來你家住在這裡,真好,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世外桃園?”
我尷尬笑笑,問她喝水嗎?
她忙著接了我手裡的暖壺:“我自己來吧,我怎麼看著走路怪怪的,是……不舒服嗎?”
“沒事,前兩天刮風,我掉溝裡摔了一下。”
“那你快坐著呀,還跳來跳去的。”
她強行把我扶到椅子邊,倒了兩杯水,給我一杯,自己拿一杯抱在手裡。
“這裡有點遠哦,我吃過午飯,就開始爬了,累的歇了好幾口氣,腿都走酸了。”
我又尷尬一笑。
社交幽閉症,讓我提前進入正題:“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