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勾起淺笑,手往下一垂,拉住我的手腕,“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我抬頭看他。
他不說話,一直把我拉回屋內。
才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掏出巴掌大的一個小盒子,“打開看看。”
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在他的視線下,狐疑地掀開盒蓋。
然後,看到裡麵安安靜靜躺著一把車鑰匙。
“這是什麼?”
更疑惑了。
他卻笑意暖暖,“車子,以後你下山就方便了。”
“可是我還沒駕照呢。”
“不是在考了嗎,明天開始,讓任鵬同你去練車,應該很快就能考過。”
“可是……”
他把盒子推過來,“收起來吧,車在前院,你拿到駕照就可以開。還有,你要的那些吃的,也都買了,全放在前院裡,今天太晚,就先不要吃了。”
我的話瞬間全梗在嗓子裡,說不出來一個字。
他那麼忙的,忙到淩晨還在開會,忙到錯過了回來的時間。
但卻沒忘了我要吃的零食,甚至還要送我車。
而我,不但沒聽他的勸告下山,還在這兒猜七猜八,琢磨他的用意。
我這是啥人呀!
任大萌萌說我不仗義都說輕了,我就是一個狼心狗肺,以德抱怨的家夥。
羞愧,無地自容。
我“嗵嗵”跑出門,進了他的房間。
“唰唰”打開他的衣櫃,把他的換洗衣物找出來。
到燕雲閒過來,我連毛巾浴巾都給他準備好了,“快去洗澡,一會兒我再過來伺候你。”
“什麼?”
他愣怔住,燈光下的耳根還有些發紅。
我已經在琢磨彆的事了,推著他出去,“哎呀,出來再跟你說,你辛苦一天了,先去洗個澡,對了,熱水器裡的熱水我都放好了,床也給你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