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起床,我就先給藍夾克叔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買幾隻雞幾隻刺蝟。
踏雪從山上跑完步回來,趁著吃飯的時候,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那頭背景音嘈雜,藍夾克叔吸著氣,很大聲地喊:“買啦買啦,這不是大清到且我就來集上了嘛,就是這小刺團它不好買,菊龍拐彎去了好幾個地方兒,才弄來倆。”
“中中中,倆就中,謝謝您啦!”
掛了電話,我給方希明比了個OK。
上午施工隊來後,東西就一排碼到院子裡了。
中午吃飯時,我們兩十分鐘就把飯倒進肚裡了,熱湯把口腔內膜都燙掉一層,舌頭一卷能揭下來一大塊。
但,誰管呢。
我拎著醋壺,雄黃往房子周圍走。
方希明安置刺蝟和雞,既要給它們足夠的自由,滿桃園的跑,又不能讓它們跑到山上去。
所以桃園周圍要做起柵欄。
好在有藍夾克叔幫忙,我們把大致的事情規劃出來,他們就抽了兩個人幫忙乾了。
在桃園周圍豎起一人高的水泥樁,買幾卷鐵絲網回來,圍著水泥樁一拉,就把整個桃園圈了起來。
任教官不管這些。
他吃完飯也出來掃了我們一眼,但很快就忙他自個兒的去了。
拿著電話也不知道跟誰發信息,還帶笑的。
等他信息一發完,嘴裡的哨“咻”一聲就吹了起來。
我和方希明丟了手裡的東西就向他跑……
一周很快,我剛把大姨媽送走,就接到任教官的通知,第二天就是我和方希明比武的日子。
這一次我沒打算嬴,也嬴不了,所以之前的忐忑完全放下,甚至有種躺平任捶的平靜感。
倒是方希明,對於我這一周鬆鬆垮垮的訓練,意見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