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我是在用這種方式嘲笑他,任鵬還幫著我一起,所以他不但要打敗我,還得把我揍的滿地找牙,這樣才能對我起到警告作用。
這小老弟,好的時候是真的照顧我,比如蛇妖出現,他一點也不耍陰,實實在在就是護著我。
可說要跟我動手,他也一點不含糊,當天晚上就摩拳擦掌,不給我好臉色了。
我本來還想跟他商量一下,到時候點到位置,我一定會輸給他的。
一看他的架勢,就把話咽了回去。
我要是敢這麼說,這小老弟肯定會認為我又在羞辱他。
再把他氣出病來,就不好了。
任捶吧。
比賽時間定在上午,我們第二天早上跑完步,吃過飯,原地休息準備半個小時後,進入到訓練場。
今天天氣還不錯,太陽老早出來,曬的桃園裡的雪特彆刺眼。
藍夾克叔他們的活基本乾完,前麵小樓裡門窗裝了,房子也粉了,就剩散散味道,往裡填家具用品。
所以他心情特彆好,一看我們這邊紮了架勢要比武,頓時就招呼了幾個工人,一起過來捧場。
我和方希明往訓練場一站,他們立刻喝起彩來:“小妮兒加油,那小孩兒也加油!”
我試著去看方希明,眼神柔軟帶可憐,想先示個弱。
小老哥完全當我是透明的,彆著臉就不往我這兒瞅一眼。
任鵬還在中間挑火:“方希明是吧,你可是個男人,她幾天前就不練,蹲著你輸定了,男子漢大丈夫,能被人打到流血,不能被人瞧不上,現在機會來了,給她點厲害看看。”
一轉頭,就當我們兩個都失憶了,開始給我上發條:“林煜秋,你如果連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都打不嬴,那你就對不起燕先生出的這份錢,你知道他請我一天多貴嗎?我教課都是按小時算的,一個小時夠你吃一個月的飯。就算花的不是你的錢,命總是你的吧,請再多人來保護你,也比不上自己有真本事。練手從低處開始,對麵的小子沒你想的那麼可怕,打他,給我狠狠地打。”
然後,他像鬥牛士扯的那塊紅布,往邊上一閃,將場地還給我們。
我天,方希明眼睛都紅了,梗著脖子就向我衝過來。
一拳直擊我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