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等會兒。
啥一餓五六天,把自己餓暈過去?
我使勁往後扒拉回憶,配合著他的話,終於想起了那麼一丟丟。
媽呀,驚心動魄呀!
在山裡被十一個人,像趕兔子一樣追捕兩天。
我跑的頭暈眼花,兩腿發軟。
實在沒辦法了,正好看到一個向下延伸的樹洞。
左右一看,正好沒人,就趕緊加工一下。
把外麵偽裝的滴水不漏,然後自己鑽進去。
剛開始隻是又困又累又餓,就想眯一眼,歇口氣,等醒來再看情況。
沒想到,這一眼就眯到了醫院裡。
這事整的……
“那最後,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方希明冷笑:“我觀香占卜,任魔頭借來了警犬。”
我兩隻爪子捂住臉。
但很快就又放下:“是警犬先發現的我,還是你?”
小夥子瞬間沒了興致,坐回到自己床上。
“我找對了方向,沒那玩意兒跑的快,算是他們先找到的吧。”
“天呐,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我們就可以使喚任魔頭了。”
我恨的拿手捶床。
捶了一陣,看小老弟沒一點共鳴,更氣了:“你當時咋不跑快點呢,咱這訓練強度,還能跑不過狗?”
他身子一倒,乾脆躺下了。
還用被子把頭一蒙,再不跟我說一句話。
我一肚子的牢騷後悔,無處發泄,腦子裡都是比賽的過程。
就跟上學的時候考試一樣。
拿到成績單,發現自己分數不滿意,後悔答卷時哪一題沒做對,哪一題大意了。
想完,還是氣。
就差一點點呐。
病房門“吱”一聲又開了。
劉嬸提著飯盒回來。
跟在她後麵的還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