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站在走廊儘頭。
應該也在燕雲閒的保護範圍內。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帶著符紙。
我不想再給彆人添麻煩了。
讓護士幫我聯係醫生。
“頭疼,說是一紮一紮的疼……下午就開始了,找過您,正好您要去開會……”
護士把我的話,轉達給那頭的吳醫生。
幾分鐘後,吳醫生就穿著白大褂進病房了。
大概猜到我是無禮取鬨,彎著眼角問:“真頭疼呀?哪兒疼,我給你開單去檢查。”
“頭疼。”
“頭上有很多部位的,你大概在什麼位置?”
他的手往我頭上摸:“這兒,還是這兒?”
“在神經的位置,整個神經都疼,因為有些事想不通呀,我到底是得了什麼大病,讓你們都躲著我,嚇的不敢見我,我是毒包子,會傳染呀?”
一抬頭,看到吳醫生的臉,我自己先忍不住笑場了。
他的眼角也彎成了月牙。
“你這小姑娘,這小倔脾氣……沒有不敢見你,就是你表哥說,你心思重,有些話跟你說了怕你多想。”
我“哼”了一聲:“我表哥就會害我。”
他笑的眼都成縫了。
“是,我也看出來了,不跟你說你好像想的更多,都開始對醫生進行詐騙了。”
“知道就好,從實招來吧。”
吳醫生耐心很好,搬了凳子坐到床邊。
劉嬸就坐到另一側的床上,拿著小刀給我削水果。
“你這呀,不是大病,就外傷,現在也沒事了。就是吧,你情況特殊,你表哥說,你身體特彆弱,怕再摔著碰著,讓我們都看好點,出院前最好不要下樓。”
然後,他又上上下下看我一遍:“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虛弱的呀,小胳膊小腿綁成這樣,還往護士站蹦噠呢。”
“我說了我表哥隻想害我。”
吳醫生又笑了起來,“家裡人都是為你好,對醫院來說,也想你快點好起來,你就委屈一下,好好養病,等傷好了,不就什麼都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