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自己的白大褂起身,“沒彆的問題了吧?”
我盯住他不鬆眼:“你沒說實話吧?”
他又笑:“怎麼沒說實話,你覺得哪一句不實?”
我不知道。
他說的我身體弱,我是明白的,應該是招邪的事。
可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呀,就算比以前嚴重,我也是能接受的。
他們為什麼要聚成小團體,把我孤立起來,私下說我的事兒?
就很委屈。
吳醫生幫我拉了拉被子:“好了,你好好休息,這兩天咱再做個檢查,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出院,回你的世外桃園休養去,那可比醫院好多了。”
我一點也笑不出來。
也問不出來。
晚上九點時,方希明拿著我的手機回來。
簡單說冬子家的事,“人搶救過來了,送去重症室,後麵且得花錢呢。”
我忙著問他:“醒了嗎?過危險期了嗎?”
他把我手機扔我床上:“你都不關心用了多少錢?”
“你先說冬子咋樣,關鍵時候淨打岔。”
他悶悶的:“醒了,醫生說也過了危險期,就是還得觀察一下,後麵也得好好養。”
“他奶奶呢?”
“陪著唄,重症病房又不能進去,她就在走廊裡。”
我看了看我們桌上的水果,還有一些晚上剩下來的饅頭,全部收拾了,裝在一個袋子裡。
看小老弟的樣子挺累的,就想讓劉嬸跑一趟。
沒想到,我還沒開口,他先伸手一把拎過去:“給我吧,你這自身都難保了,還天天攬事兒,真是閒的。”
我靈感瞬間上頭,紮起架勢就跟他來勁。
“我咋自身難保了,我覺得我現在很可以了,連宋師伯擺的陣都能過,連任教官都服輸。”
“你可以個屁,等你出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