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畫請靈符吧。”
這東西我以前沒畫過,但我看過。
跟燕雲閒確認完沒錯後,就鋪紙研墨,準備揮筆。
他坐在我旁邊,像一個貼心的家教老師,幫我收拾著紙角,調勻墨水。
開筆之前,又向我微微點頭,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真給我整的有些緊張。
我之前是畫過符的,就那張桃葉符,作用大小不論,真的沒那麼擔心。
這會兒被他看著,後背和手心齊冒汗。
眼看著太陽下山,天近傍晚,竟然還熱了起來。
“彆緊張,你可以的。”
鼓勵的聲音輕響在耳邊,衣角擦著我的衣角。
修長的手指,離我的手隻有幾寸之遙,我感覺我再不開始,他就要握起我的手畫了。
重重向他點了一遍頭,握筆在手,靈符我有。
然而,筆一點上去,我就懵了。
對不起,忘蘸墨了。
磨跡半天,也沒畫成,我胡亂把符紙收一收:“先不來了,這太熱了,我得緩一緩。”
狼狽而逃。
可是出了屋門,大喘幾口氣後,又不知道自己逃什麼。
人家在教我正經畫符呢,我在想啥?
我剛才竟然在想,如果小老弟在,他這會兒能看到我們頭頂的粉紅色嗎?
是不是心心的形狀,會“咕嘟咕嘟”往上冒嗎?
趕緊用手拍拍自個兒臉。
我要打醒我自己。
怎麼就信了小老弟的話,就算我跟燕雲閒真有情緣,也是露水的吧。
風一起太陽一曬,準沒了。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哪個霸道總裁不都是家族內定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