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視角裡出現一大段空白。
再見到餘小菊時，她躲在一座破土地廟裡，靠撿拾垃圾，和彆人施舍的一些剩飯菜過活。
餘老漢帶一位黃袍僧人找過來。
僧人手裡拿一串暗紅色的串珠，一邊走一邊拔珠子，嘴裡亦念念有詞。
我看到他的瞬間，就感覺到極其不舒服。
隨著他不斷靠近破廟，我的不舒服也逐漸放大。
他一腳踏進廟門，我心口豁然一揪，頭像被人重重拍了一磚，痛的猛吸冷氣。
人也在那一瞬間清醒。
還站在餘小菊的房間裡，心口和腦袋都疼的要命。
麵前站的人也不是柳沐霆，而是方希明。
他已經扶住我：“可算醒了，你沒事吧？”
“沒事，緩一緩就好了。”
我使勁用手掐了兩下太陽穴，也不管灰塵珠網，就靠在旁邊的牆上。
方希明手還扶著我，嘴裡卻快速念起了清心咒。
大概念到第三遍時，頭和心口的痛疼才緩解下來。
我往四下看，“柳沐霆呢？”
他用下巴點了點外麵，“外麵，跟燕先生決鬥呢。”
“打起來了？”我扶牆站穩，之後奪門而出。
餘家院子裡，燕雲閒站在靠房屋這邊，一身肅冷，尤其是臉上，好像結著一層寒霜。
柳沐霆和他的助手方得離大門口較近，兩人的樣子有些狼狽，尤其是方得，臉色煞白，嘴角還帶血。
看來已經打過了。
“閒哥，”我快步走向燕雲閒，“你沒事吧？”
他正冷沉的臉，在看到我的瞬間鬆馳下來，聲音一如既往地磁性好聽：“沒事，你呢？”
我向他搖頭：“我也沒事。”
然後掃了眼柳沐霆他們：“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是來幫我了解餘小菊死的真相的。”
柳沐霆已經在那邊喊話：“林小姐，弄清楚了嗎？”
“大部分知道了，還有不清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