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萌萌翻我與燕雲閒的舊帳,“我可是聽燕先生說了,你排斥的很,壓根不想去。”
“現在又想了……”
“不想去就彆去,都是些小屁孩兒,有什麼好聚的,再說了,你不是有一顆聖母心,說怕害了他們啥的,那更不用去了。”
給我一整個激住了,“咋滴,還真會出事呀?”
他“嗬”了一聲,“那誰知道,沒聽過世事無常嘛,萬一出事,就算跟你沒關係,就你這性子,也得大包大攬往自己頭上扣屎盆。”
話說的太狠了。
我一向還以為自己是個清冷孤傲,不往自己身上攬事的主兒。
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太過冷血,太過不近人情。
沒想到在任大萌萌眼裡,我完全變了樣。
不過,一想到他之前的所做所為,我也是能理解的。
在任教官的世界裡,我永遠沒有錯,我就算錯了,也都是因為你們的錯,我反正就是沒有錯。
這麼一想,我確實聖母的可以。
大萌萌斜身翹腿靠在門框上,冷眼旁觀我的表情,順便打趣嘲笑,“怎麼著,害怕了?不想去了?你要不想去,我就回去看電視了。”
“誒,彆走啊!”我叫住他。
他十分不耐煩,“哎呀,你個小丫頭片子,就老實 在家裡呆著不行嗎?反正你現在術法也沒有,格鬥吧,嘿,出去都彆說是我教的你,我丟不起那人,就這破爛水平,但凡有個事兒,都得我們出去給你擺平,你呀,就彆惹事了。”
打擊慘了。
任大萌萌好像是從小吃毒長大的,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就沒一句中聽的。
我本來挺好脾氣,硬是給他激惱了。
“我還非要去看看,這次同學會到底有什麼事,讓你用這種方式激我。”
不忘打探,“是閒哥給你出的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