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好到爆,不跟他計較,“昂,怎麼了,你會治呀?”
他“嗬”了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回到縣城,天都已經黑了。
三輪大敞篷孤獨地躺在街角,它身邊的其它豪車坐騎都已經開走。
我拍了拍座上的塵土,招呼小老弟,“先請你吃飯吧,回來到現在還沒好好吃一頓呢。”
他又哼我一臉。
但沒拒絕美食。
就是在回去的路上,他在後鬥跟我喊話,“我聽說,你跟燕先生鬨矛盾了?”
我反問他,“你聽誰說的?”
他的聲音開始不高興,“燕先生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跟他鬨矛盾?”
我依然沒答,“你是他派來的說客嗎?”
他更加不高興,“是不是因為你同學,現在你同學也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跟人家和好?”
“我同學死了,他現在隻剩一縷靈體,以後能不能修補,能不能再入塵世,誰也不知道。”
“砰”
三輪車把顫了一下,我身後突然衝上一個人,一把把住我的車把。
硬生生把車子給逼停了。
方希明一臉奶凶,“林煜秋,你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了?”
我坐在車坐上,比他矮了一個頭。
抬眼看他時,總覺得眼眶有點發熱,“什麼叫忘恩負義?我跟他好的時候,也是真的對他好。”
“可是他救過你的命。”
“那又怎樣?非要我以身相許拿命來償嗎?”
不等他說話,我已經又開口,“你要是來給他做說客的,現在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