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謝謝您,老人怎麼樣?”
兩口子的臉上一下就露出了喜氣,“好了呀,從家裡一出去可會說話了,跟俺說一個大猴子壓他身上,一直打他,還不讓他說話。”
“那就行,人沒事就好,那個利是錢……”
“包好了包好了,恁彆嫌少。”
大嬸把一卷錢塞到我手裡。
看著有三四百的樣子。
我很滿意。
我其實想開口給她要二百的,實在是大家都不富裕,我就當是來鍛煉吧。
既然多給了,我也就多說幾句。
“恁這房子,東邊單開門倒是可以,但西邊這個門不能開到正中間,得往東偏點。”
考慮到,在房子上重新砸門是大動作,估計也會花不少錢。
我就先讓他們在門上吊個簾子,“布的竹的都行,就是擋一下門,隻要不一打開,就看到裡頭都中。”
大嬸大叔連連點頭。
“還有東屋的煙囪,也不能朝往後頭,一來對後麵的鄰居影響不好,而來,煙囪在後頭冒煙,有點火燒屁股的意思,風水上不太好。”
“拆拆拆,我今兒就拆嘍,以前是想著前頭窗戶排煙,熏哩哪兒都黑不啦嘰哩。”
“那就把煙囪弄長點,讓煙兒往上走。”
“中中中,實在不中,也去裝個空調算了,這邊屋裡都木使煤火,東屋是怕老人凍壞嘍。”
我點頭,表示理解。
看方希明歇的差不多了,扶著他起來。
大叔沒讓我們自己回去,從鄰居家裡借了電三輪,送我們。
電三輪跟我們家同款,敞篷的。
大冬天坐在上麵,迎著冷風,彆提多涼快了。
但心裡熱烘烘的。
我悄悄問方希明,“你說,他們去靈山的,會怎麼處理?”
他搖頭。
半天,在手機上給我打字:“不知道,反正人家不會像我們這樣,拿命去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