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立馬回答她,問,“他們有說什麼嗎?”
梅姐搖頭,“沒有,就是往我身上砸,樣子很凶,反正看著就不像人。”
“那你後來怎麼沒事的?”
她的神色總算有所和緩,“後來請了我們那兒的一個陰陽先生,他給我做了法,又給我一張符戴著,還告訴我少往陰氣重的地方去。”
梅姐把符拿出來給我看。
一張很簡單的護身符,被折的平平整整,裝在一個防水封裡,外麵又套一個布袋,貼身裝著。
我要把自己的疑惑都解開,就又往下問,“那你們怎麼不請那位陰陽先生去看事?”
“請、請了。”梅姐結巴,“他這不是住院了嗎?”
“啊?”
看到她躲閃的眼神,我才明了,“就是那個從樓上跳下去,瞎了眼的?”
“嗯,”她急著解釋,“他在醫院的一應費用都是我們包的,我們很感激他的。”
我扯嘴角笑了一下。
這是向我示好,不會出了事把我扔了,也會為我負責任嗎?
除了梅姐的事外,關於清碧園小區的其它事故,她也大概都說了一下。
跟魯師傅講的一樣,死的死,傷的傷。
沒死沒傷的,也沒本事,根本就處理不了。
現在清碧園的事,整個河平市都知道了,那裡的房子彆說有人去買了,聽聽都毫毛倒豎,嚇到燒香。
也難怪這兩人要著急。
梅姐語氣懇切,“小林先生,這兩天我們在鎮子上也聽說了,您是有真本事的,您放心,這事兒要是您能解決,我們必當重謝。”
像是怕我再拒絕,又趕緊補充,“可以給您兩套清碧園的房子。”
咳咳!
我可真謝謝你們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