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眼,“這事呀,可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麼容易的。”
“我知道,昨天要不是你們趕到,我都差點出不來。”
魯師傅倒沒勸我不管回去,隻是問,“那你還要接著去?”
我向他苦笑,“我給人簽了合同的。”
魯師傅的眼角往上拉了一點,“看著你也不像缺錢到要賣命的份上。”
我猶豫著要不要跟他說真實原因。
他卻已經先道:“算了,既然你要去,我就給你提個醒吧。”
我立刻坐直,洗耳恭聽。
魯師傅也放下了手裡物件,拿過水杯。
“那地方,以前比現在亂的多,身體差的人,都不用進去,隔著一兩裡地走一趟,回去都得生場大病。”
“方圓左近,貓狗進去,沒一個活著出來的。”
“有一些膽大的年輕人,也結伴去試過,回來後瘋的瘋傻的傻,過不了一年半載就不行了。”
“所以當時,那一帶被單獨劃出來,外麵張了鐵絲網,網外麵又吊了牌子,說是秘密基地,不準人靠近。”
魯師傅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慢悠悠喝了口水,眼睛也看向窗外。
片刻,才語調低沉地又開口,“如果不是那位陰陽先生,現在怕是整個河平市都會受到影響。”
“這麼嚴重?不是已經把地方圈起來了?”我不是有意打擾,完全是聽的太過入迷,忍不住提問。
好在魯師傅也沒怪我,隻是轉過頭,淡淡瞟我一眼,“在沒有約束的情況下,你覺得那些東西會安守一隅,不會往外發展嗎?”
這個問題,已經不單純是陰陽問題了,我一時沒有作答。
魯師傅說,“他們不斷往外擴張,鐵絲網也越拉越大,但時不時的就會發現,有人死在網內,或者在網邊奄奄一息。”
“說來,真的要感謝那位先生,豁出命來把這些臟東西,重新圈回到原地,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