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人就像鬼魅一樣,一旦被纏上,此生都在劫難逃。
“你拚了命地想逃出去,原來是想跟他在一起?”
奧楠的聲音,她太熟悉了,就算是在這暗黑的夜裡,她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臉色是什麼樣子的,估計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怎麼,不想做一個好姐姐了,現在連妹妹的男朋友都敢搶了。還是,你這顆躁動的心從來就沒有安生過,這些年,你他媽的睡在我的床上,腦子裡想的全是他吧。”
“不是,”陳粒諾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她可不想被他一槍打死在這裡,他就是電影中那種有感情潔癖的人,他睡過的女人,就算被他殺了也絕不能出現在彆的男人的床上。
奧楠並不聽她的辯解,這個女人,嘴裡從來沒有一句實話。
“陳粒諾,你妹妹還在我手裡,早上你逃走的時候,她被我推倒了,差點流產。”
你,
陳粒諾無比憤怒地瞪著他,他不是很在意那個孩子嗎?
“她懷有身孕,你怎麼能打她?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瘋了。我被你的那一根針給紮瘋了。”
對啊,她都忘記了,她逃出來不過幾個小時而已,他如此輕易就找到了她,肯定也不會輕易就放過她。
你說如果她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竟然是自己親姐姐和彆的男人的孩子,你覺得她會怎麼樣?以她的性子,應該是孩子一生下來就立馬去死了吧。”
“你告訴她了?”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告訴她?No,No,如此好玩的事,她當然要從你的口中聽見才有意思嗎。你這個當姐姐的親口對她說,妹妹,你其實隻是我找來代孕的工具。哈哈,想想都刺激。”
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求了一個人的想法,“算我求你,彆告訴她,一輩子都彆告訴她。我就她這一個親人了。”
“隻有一個嗎?陳粒諾,不是還有一個被你親手逼瘋的媽媽嗎。”
陳粒諾的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你說過的,此生永遠不提這件事。你發過誓的。”
他冷笑一聲,“我是說過永遠幫你保守秘密。可前提是你必須好好呆在我身邊。是你違約在先。”
她抓住他的手哀求他,“求你,不要告訴夏沐,可以嗎?”
她很少求人,永遠是一逼驕傲的樣子,這樣低三下氣的她突然讓他無比的生氣,他甩開她的手站起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如此痛快。好戲要開場了,當然要一件事一件事循序漸進的來。這樣才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