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把手直接放在了那個守衛的天靈蓋上,嘴裡默念著我們聽不懂的咒語,隨後他大手一揮,白色的絹布上便多出了一副生動的畫像。
此時的守衛麵色蒼白流露痛苦之色,我看著他遞過來的絹布皺眉道:“你剛才使用的抽取記憶的方法會對人造成損傷吧?”
大祭司不置可否,麵具後的眼睛透著一抹淡然:“不過一點小損傷,休息幾天即可恢複,並無大礙,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凶手不是麼?”
他又把絹布往我麵前遞了遞,我無話反駁,接過絹布,仔細查看上麵魔獸的模樣,彆說還挺清晰,就跟打印上去的一樣,是一隻灰色的四腳獸,四肢健壯發達且修長,肌肉紋理清晰,一看就很凶猛的那種,長得嘛,倒像是埃及阿努比斯貓,雙眼呈血紅色,當然它絕對不是貓貓那種小個子,這可是獨家照片啊。
冥界真有這麼大隻凶獸出沒的話不可能沒人見過,估計是幻化人形偽裝成冥界住民了,會化形的凶猛逃犯,大老黑還真沒說假話,這玩意兒確實凶殘。
我仔細的辨彆著畫上魔獸的特征,這家夥凶神惡煞的齜著牙,不知道變成人會是什麼模樣,突然我注意到它右前肢上有道不小的傷疤,這就是突破口了!
我把絹布塞到大祭司手裡笑道:“既然狐七不便插手公務那就隻能勞煩大祭司了,已知線索這凶獸是雄性,會幻化人形態,前肢有疤,他潛伏在人群裡,除了逐一排查咱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交代下去讓所有雄性光著膀子前來接受檢查,必要時強製執行,工作量有點大,時間又緊迫,麻煩大祭司抓緊時間,辛苦了!”
這可是個苦差事,還得親自盯著,狐七忍不住偷笑出聲,他才不愛乾這破事兒,讓大祭司搶著乾去唄。
我和狐七抱著萌萌牽著小灰灰看熱鬨,滿廣場光膀子的雄性啊,這壯觀景象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要是君無夜在,看見我這幅老色迷的樣子估計得摳我眼珠子。
大搜查並沒有太大的進展,我和萌萌看得嗬欠連連,低頭一看小灰灰情緒似乎也不高,趴在地上蔫噠噠的,我腦子裡突然蹦出個想法:“對了小灰灰,你也是魔獸,你們魔獸之間會不會存在一些感應之類的?或者你能不能聞到其他魔獸的氣息?”
被我這麼一問,它耳朵突然豎起,瞪著一雙大眼珠子拚命搖頭,隨即一扭頭溜到了柱子後邊,好像我在讓它乾什麼壞事兒似的,不會就不會嘛,我像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嗎?
有些失望的嘀咕了一句:“話說那逃犯跟你長得還有點像,都是貓係魔獸吧,說不定你們還是親戚呢。”
不知道是那句話讓小灰灰不爽了,它猛地一個飛身跑了,我不解的吼道:“開個玩笑嘛,小氣鬼!”
大排查還在繼續,一天過去沒進展,第二天照舊,整個冥界都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神經質了,排查著身邊可能出現的‘偽裝者’,有些身上帶傷的倒黴蛋愣是被送進牢裡好幾回,一連幾天整得大家苦不堪言。
我拍著大祭司的肩膀語重心長:“這麼些天了也沒進展,大祭司你這工作效率不咋地啊,現在人心惶惶的,冥王又不在,我這心裡實在是不踏實,要不你再加把勁?你可是大家崇拜的偶像,不能讓大家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