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身份問題她再次沉默,猶豫一會兒看了一圈其他人突然提出要求:“我們可以單獨談談,隻和你談。”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隻要肯開口那就凡事好商量,還省得我動刑了,我示意他們幾個聽八卦的回避一下,千邪和翎直接躲回了圖騰裡,狐七一瞅這架勢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扭頭出去。
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示意女人可以說了,這樣的放鬆姿態也能讓對方放下戒備,畢竟我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人類,我想這也是她選擇跟我單獨談的原因。
果然不出所料,女人開口道:“你不是冥界的人,我們可以交換,我告訴你是誰殺了那隻血鴉,但你得放我離開。”
我翹著二郎腿衝她揚了揚下巴:“你怎麼肯定我就一定會放你走?你現在可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繩子,不慌不忙的回道:“那我可以選擇不說,你大可以試試能不能撬開我的嘴,憑你一個人類還沒有那個本事,你我之間沒有恩怨,能合作大可不必為敵。”
“有道理!”我也不是非要動用強硬手段不可,能談當然最好:“但我得知道自己是在跟誰合作吧?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是誰,作為前提條件,隨後我們再合作怎麼樣?”
涉及到身份問題女人變得警惕異常,眉頭緊皺:“我的身份並不妨礙我們合作,知道我是誰對你也沒什麼用,何必執著。”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樣的話那我們隻能稍後再談了,不明身份我可不能隨便放你走,你可以好好考慮要不要說,如果你沒想好我會試試自己有沒有本事能讓你開口。”
留下女人在屋裡,出門後我就讓黑甲衛去查女人的身份,如果她不是閆淩之的人,又出現在地獄裡,在沒有任何人可以隨意進出的情況下她隻能是裡邊跑出來的,但她又不是鬼怪,而且判官似乎對她很感興趣,說不定他是知道她身份的。
女人的來曆不清不楚,我也不急著嚴刑逼供,她最好是能自己頂不住壓力開口,實在骨頭硬的話那就隻能讓李易過來一趟了,主要他一來小羊駝和閆逸保準得跟著,我是真嫌它倆丟人!
安安心心吃了頓飯天已經黑了,我帶著三小隻洗香香哄睡,萌萌在我懷裡一臉天真的說著:“乾爹,要乾爹。”
這孩子都成狐七的了,我這個親媽當得真夠差勁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柔聲道:“乾爹今晚有任務,咱們先睡覺,等你睡著了乾爹就來了。”
好在萌萌聽話,一手抱著小呆一手摟著小禿子閉眼睡覺,跟摟著兩玩具似的。
而在隔壁,三個大老爺們鬼鬼祟祟的躲在壁畫裡守株待兔,那是我畫的一副山水圖,現在上邊多了一個人和一狐一鳥,千邪薅了薅眼前的狐狸尾巴和頭上的翅膀一臉嫌棄:“起開點,擠死了,不帶你兩這麼欺負人的……”
我敲了敲牆壁,他們立馬安靜了下來,這是在埋伏,不是在玩!
那女人也是心理素質強,到現在沒吭一聲,不過無所謂,等抓完人她招不招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