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這一個廢物和一個悶葫蘆我差點沒憋死自己,果籃子丟給他咬牙道:“這些天麻煩你照顧他了,我會找個保姆過來伺候他,既然他想當廢物那我就成全他,有什麼要求都儘量滿足他就行了。”
隔天我就挑了個全能金牌保姆過去,保姆一看那小破鋪子人都傻了,就這條件還請保姆呢?本來還以為是照顧小朋友,結果是個三十多歲大老爺們,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那種,這不是照顧癱子嘛?當時就不想乾了,要不是我給人雙倍工資真就沒人乾這活兒。
我以為閆逸那老狗臉皮厚不怕羞,結果聽李易說他還知道害臊,在保姆的精心照顧下現在生活能自理了,不然人家好意思給他把屎把尿他也不好意思脫褲子啊!
反正當晚輩的責任是儘到了,我也沒工夫搭理他,事兒多著呢,他可以擺爛,可以逍遙自在裝傻充愣過一輩子,可我不行,哪怕我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也做不到,沒有其他選擇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一天報不了仇就一天不得安逸,活得提心吊膽。
我一邊出任務抓出逃的惡鬼一邊修行,還能忙裡逗逗娃,也算是苦中作樂,在狐七恢複職務後君無夜輕鬆了不少,本來他是不想繼續攬這份差事的,但在我極力拜托下還是免為其難接受了。
照君無夜的話說那就是他威逼利誘都沒讓狐七乖乖聽話,我一句話比什麼都管用,聽起來多少有點酸溜溜的,不能問,一問就是沒吃醋,不可能吃醋!就是一身酸味兒而已,就一點點。
判官落馬後大祭司倒是安分多了,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躲在屋裡修煉,我問過君無夜大祭司的背景和來曆,據說在他還沒當冥王之前那家夥就是大祭司了,有人說他是神族,有人說他是流浪先知,仔細說來好像沒人知道他真實的來曆,隻知道他在冥界很多年了。
退一萬步講,大祭司如果不是叛賊,也沒有和外敵勾結,那麼他的預言就有一定的可信度,其他的我不知道,反正目前為止冥界的詛咒還沒有解除的跡象,我倒真希望他是胡說八道。
雖然君無夜什麼都沒說,但這件事始終是我心裡的一根刺,看遍所有神書裡都沒有能夠解除詛咒的辦法,那當初仙師門所說的能夠解除詛咒的原理又是什麼呢?不能真那麼損忽悠人的吧?
他倒是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挺賣力的,一天不落辛勤播種,可我不想再下蛋了,因為我很清楚生孩子並不能改變什麼,所以悄悄找冥醫拿了不會懷孕的藥,總好過一次又一次失望。
我把鬼璽還給了君無夜,他忙著修補裂縫的事,我則是忙著做任務抓鬼攢碎片,他這回倒是沒避諱帶我在裂縫邊緣看了一眼,下邊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見。
他摸狗狗似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彆看了,這下麵很危險,收起你的好奇心。”
自從知道那下邊是‘亂葬崗’之後我好奇心也沒那麼強了,隻是先前叫我名字的那個聲音又出現了,這回我聽得十分清楚,納悶的問一旁的君無夜:“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