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夜的臉皮那是比他那身蛇皮還厚,臉不紅心不跳的,牽著我的手淡定坐下,冷然開口:“久聞神月大人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額,我感覺他不是很友好,我送藥都不對,他這話裡話外內涵人家是個病秧子小癱子也不太好吧?
神月倒是沒介意,手裡拿著一隻玉笛,一開口就是讓人憐惜的病嬌音:“在下今日前來是為了冥王夫人。”
他倒是個直性子,一句廢話都懶得說。
君無夜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代表他很不不爽。
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撫,客氣道:“勞煩神月大人為我們行方便,我們應該上門道謝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他似乎對我有些反感,聽到我說話就皺眉,這讓我心裡也很不爽,長得好看了不起啊?我還漂亮呢,我咋不嘚瑟?
他照舊不說廢話,隻挑重點說,連客氣一下都不願意:“敢問夫人所贈之藥的配方從何而來?”
我對這病美人的好感直線下降,態度也冷了一些:“自己研究的,大人感興趣?我可以送你。”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雖然這人不討人喜歡,但拉拉關係還是可以的,畢竟人家手裡有兵權,能當朋友當然最好。
隻是聽完我的話這家夥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我不得不反思是不是哪裡說錯了,有問題嗎?
他可能對我的回答真的不滿意,帶著質問的問了一句:“真是夫人自己研究出來的?”
赤果果的質疑,讓人很不爽,君無夜的臉已經冷下來了,要不是我摁著他絕對會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