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脾氣笑臉相對:“確實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神月大人有什麼疑問嗎?”
誰知這病美人聽完回答臉色更白了,一副失魂落魄的失落模樣,恍惚後堅定的搖了搖頭:“不,你不可能是她……”
完事兒他就坐著輪椅走了,逃也似的,恨不得站起來兩條腿直接跑路。
我一臉懵逼啊,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全程溝通感覺就隔著千八百個代溝,牛頭不對馬嘴的,所以他來乾啥的?我沒整明白。
我疑惑的看向君無夜,他神色凝重眉頭緊皺,我以為他是不滿神月的態度,沒細想他眼裡一閃而過的異樣。
奶奶個腿的,好好的心情讓這病秧子給整沒了。
“這神月肯定是病久了,天天躲山裡都病態了,連正常溝通都不會,你說他不會是認識夕晚吧?不然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她?哪個她?”
小黑有些心事重重,但回答得很肯定:“不可能,夕晚沒來過神月山脈,我也不清楚他什麼意思。”
鑒於對這孫子的了解,他肯定又憋著什麼事兒呢,當即揪著他的耳朵逼問:“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說!再敢騙我弄死你!”
以我現在的能力是確實能弄死他的,但他也很清楚我不可能舍得弄死他,所以壓根有恃無恐。
“沒事兒,真沒事兒,就是有些事兒沒想明白,需要琢磨琢磨。”
我厚著臉皮追問到底:“什麼事兒?”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後不情願的說道:“那不確定的事兒我也不敢胡說八道啊,隻是在懷疑某個推斷,姑奶奶你放心,以後我真不瞞著你,等我弄清楚了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