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說我也沒轍,反正跟我無關的我也不是很感興趣,隨手給他腦瓜子來了一下:“得了,最近你怎麼回事?光吃不長,這麼久了還沒融合軀體?行不行啊你?”
這事兒算是問道點子上了,小黑當場跳腳:“男人不能說不行!已經差不多了,最近我沒閒著,你彆總盯著我!”
我才沒工夫每天盯著他呢,一黑葫蘆娃有啥好看的?
晚上,我疲憊的躺在君無夜的懷裡,連眼皮子都懶得動,這家夥從來不讓賒賬,欠的當天就得還,差點沒給我折騰散架。
我摸著他的腹肌,渾身酸軟,腦子裡是神月那個病秧子莫名其妙的話:“你說,神月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正常情況下君無夜是會跟我一起八卦的,但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累的緣故,居然拒絕和我交流這個問題,疲倦的閉上了眼,看來永動機也會累。
“那麼在意其他男人的話做什麼?睡覺。”
按照他的脾氣,再說下去指不定又得收拾我,所以我老老實實閉了嘴。
可小黑說夕晚和神月不認識,那他說的就不是夕晚,所以是我想多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通訊符燃了,是青城傳來的話,不是什麼好消息,他和孔寧溝通無果,還鬨得有點不好看,但對方對於我要親自前去談判的要求並不反感,明天我得自己去一趟。
我告訴君無夜這件事的時候他依舊沒啥反應,隻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好像有心事一樣,就當他是答應了唄。
身心疲憊我睡得很香,隻是睡著睡著習慣性的一摸,發現身邊沒人,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一半,不過我沒打算起來,指不定他是尿尿去了呢,扭頭就又睡過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確實就在我旁邊,我也沒多想,直到病秧子神月坐著輪椅吭哧吭哧的找過來,頂著一臉的傷,我才後知後覺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麵對我質問的眼神,君無夜冷冷淡淡高冷依舊,跟大大冰坨子似的往那兒一坐一言不發,一時間我還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他乾的。
意外的是這次神月的態度有了質的轉變,他沒說臉上的傷是咋回事兒,而是來提醒我們注意安全:“最近神月山脈不太平,我的領地有其他入侵者,避免誤傷你們儘快離開吧,我已經傳信給了孔寧大人,前路守衛不會為難你們。”
他昨天可不是這樣子的,挨了揍老實了?哪個入侵者能把他乾成這樣啊?還專打臉?
不對,這個時候誰還敢入侵神月山脈?除了駐守的神兵之外還有咱們的大部隊呢,誰那麼牛逼敢現在搞事?話說我還真沒發現有其他入侵者。
見他要走,我丟過去一瓶傷藥:“你臉上的傷可以用這個,效果很好。”
一般小傷根本不可能在他臉上留痕跡,說明還是下手挺重的,人家好心好意幫忙,咱也得回禮不是?
眼睛失明絲毫不影響他接東西,拿著我給的藥他沒有回頭,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道了聲謝:“多謝,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勞煩夫人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