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過葡萄嗎?葡萄有酸有甜,人們常常會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來損那些以偏概全的人。
大家吃過葡萄嗎?葡萄有酸有甜,人們常常會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來損那些以偏概全的人。
可是如果有人在很長的時間裡,所吃過的葡萄都是酸的,人家自然會得出一個結論,葡萄是酸的。
這和看人是一樣樣的。
有些人呢,真的很倒黴,每次遇到的人都是不好的,總是辜負或欺騙自己的感情,就沒遇到過一個能真正懂得、心疼自己的人,所以他就得出一個結論,愛情都他媽扯淡。
可是,如果一年裡吃的葡萄都是酸的,那年明年、後年的呢?在你吃過的幾萬幾億粒葡萄中難道不會吃到一粒甜葡萄嗎?
如果,之前所遇到的都是負心人,那麼你就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了,說明你看人的眼光真有問題。
這些全都是競的理論。
以前,他自封自己為情聖,說是就差掛營照開公司了,連名字都取好了,叫“情事競天”,說是隻要他的這個公司一開起來,所有單身男女,都不愁再一個人過情人節了。
當然還不隻管人家感情的,所有跟情有關的,什麼有情、親情、還有現在的雙性情等等,他都包解決。
可是,現在,我不知道他是我的甜葡萄還是酸葡萄。
但是這個人,我能肯定,我一定是他的酸葡萄。
“紅數。”我良久不能回過神來,麵前站得完全是一個泥人,一個土人,差點連眼珠子都要被塵土覆蓋了,“你怎麼這幅模樣啊?”
幸虧我還能認出他手上綁的紅絲帶,不然,我還真認不出來。
瘋狂了一夜的風,戛然而止了,外麵恢複了一片平靜,山頭上射出幾道光線,我知道,不久後,那裡就有一顆大明珠誕生了。
他寬闊的肩膀狠狠一顫,極度震驚地望著我,語氣卻是很茫然:“怎麼會,你怎麼會從這裡出來?”
我抬起眼眸看他一會兒,突然笑起來:“你想太多了,這裡麵隻有我一個人。”
紅數走向前去,探著頭往裡麵看,可能是我卻大舒了一口氣:“幸虧他不知道我早已失身於競了。”
“什麼?”不知紅數什麼時候湊到我的跟前,我結結巴巴,“沒,沒什麼,是說你擋住我的光了。”
紅數哦了一聲,好像有什麼事想不明白,我肯定不能讓他想明白啦,打斷他的思緒:“你不會一整夜都守在這吧?”
這時,酣睡如豬的守衛兵好像有點被我們吵醒的征兆,我趕緊拉著紅數往外跑。
不知情況的紅數,被我拉著一路狂奔,終於擺脫我的手,停下來:“跑什麼啊?”。
“跑來看他。”
我看見大將軍已經在晨曦中舞刀弄劍,旁邊還站著一個幫他拿披風的杜諾。
都不知道競什麼時候偷偷學的劍法,舞起來還真有模有樣的,每一招一式都簡練有力,很乾淨,好不修飾。
他的影子被剛探出頭的陽光拉的很長很長,直延伸到我的腳底。
望著腳下忽左忽右的影子,我不禁想要蹲下靠近它,就算能這樣靠近他的影子仔細地看,我也已經很滿足了。
他的輪廓深深地刻在這片沙地裡,每一條線條都那麼清晰,感覺又離他好近好近。
“紅數,你趕緊回去休息,我要去忙了。”我突然站起來,往回跑,紅數還沒晃過神來,我就跑出老遠,聽見他在後麵叫喊我的聲音,可我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
“杜諾,幫我倒杯水。”他一邊看著那一捆竹片,一邊接過杯子。
噗……
“這是什麼啊?你不知道……”他吐出水,一副懊惱的樣子,轉眼看到我,楞了一下,“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忙著幫他擦乾桌麵上的水漬,心裡頓時緊張起來:“我是端早餐給你吃的。”
競一臉的莫名其妙,悶聲道:“早餐?不是一直都由杜諾負責我的起居的嗎?”
我眯著眼,心裡偷偷樂道:“杜諾說,以後可以讓我負責你的一切生活起居。”
隻要這樣可以照顧他一輩子,我也願意,想著想著心裡就開心。
“喂,你還愣著乾嘛?”競大聲吼道。
我一時沒回過神來,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麼:“啊?你,你剛才說什麼?”
他切了一聲,泄氣地彆過頭去:“就這樣你還想著要照顧我?”
心裡好像被針紮了一樣,一個女人如果讓一個男人嫌棄她的生活能力,連自己喜歡的男生都照顧不了,是不是特彆的沒用?
競摸著了自己的肚子:“餓死了,趕緊把飯端過來。”
“哦。”我偷偷地擦了下眼角的淚水,走到一旁去拿我剛剛做好的飯菜。
打開蓋子的時候,心跳開始加速,他會不會不喜歡我做的菜呢?會不會又是一副嫌棄的模樣?
忐忑不安。
競盯著我做的菜發愣,好像沒有胃口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自己做的菜,再看了看他的表情,知道這下白忙活了,他根本連碰都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