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見許知音副恨花狠毒的樣子,他更覺得礙眼,這樣的人怎麼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許知音一時沒料到,還想狡辯。
“你胡說,不是的,我哪有說過”。
這時,顧景舟皺起眉,臉色冷戾,“很晚了,你回去吧,現在就走”。
許知音知道再呆也沒什麼好果子吃,立馬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眼眶裡滿是淚花,伸手要去抱住顧嘉樂。
“都是媽咪的錯,不管你說了媽咪什麼壞話,媽咪都不該打你的,媽咪這是在管教你,你以後大了就會懂得媽咪的良苦用心了”。
顧嘉樂嘴角嘲諷,這女人的演技真的時無孔不入。
他傾身,佯裝要投進許知音的懷裡,卻用最小的聲音,說最狠的話。
“剛才媽咪不是還說要弄死我嘛,弄死了我,你怎麼問顧家要錢,你哪裡會舍得”。
許知音恨得咬牙,可顧景舟在眼前看著呢,她也不好發作,隻得強忍著,走到門口還不忘抹兩滴眼淚。
“景舟,明早我再來,爺爺都這樣了,我哪裡還能睡得著”。
“既然睡不著就去家祠燃香吧”。
在聽到“家祠”時,許知音一臉驚恐,那可是她做夢都不想去的鬼地方......
彆說在顧家家祠燃香,是要跪上一夜的。
就是那駭人的朱管家,整日凶著一張死人臉,恨不得處處都要挑出她的毛病。
更甚者直接拿出家法的杆子就要打,簡直就是許知音的噩夢。
顧景舟輕飄飄的丟下這句話,不等許知音開口,就已經命令司機去送人了。
許知音騎虎難下,不得不咬碎了牙強撐著,最後還是跟著司機去了。
看著許知音恨恨離開的背影,顧嘉樂冷哼一聲,將懷中的桂花殘敗的花枝折去,剩下完好的打開插在了花瓶中。
這時,顧景舟突然開口。
“許知音經常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