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今晚還真是好戲一出接著一出。嘖嘖嘖,你上過的貨色,挺辣啊!”梁二少浪蕩的勾起嘴角,翹著二郎腿,眸光肆無顧忌的在兩人見穿梭。
梁二少這麼個人精,哪裡還會看不出來傅時禮與白臻之間的貓膩。
他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麵前狗血的場麵……
“轉過身來。”終於,身後那道冰冷的嗓音又開腔。
恐懼,駭然,不寒而栗,一點一點從腳底蔓延到了心尖。
白臻突然想到一個詞,喪家之犬。她如今就像是一條被打怕了的喪家之犬,在聽到男人聲音的那一秒,就牙齒發酸腿發軟,緊張的直打哆嗦。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轉過來!”男人,沒耐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逃無可逃……
無路可退!
終於,白臻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沉重的抬起步子。
“嗬!還真是你。”漫不經心的聲兒勾著輕佻的笑意,男人細長漂亮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怎麼,聽到我的聲音就想逃?這麼些年,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在男人款步走回沙發落座後,白臻這才看清了他。
冷色調的燈光落在他身上,將男人那張矜貴高冷的臉,襯的耀眼奪人。他閒適隨意的坐著,優雅的卷起幾節袖口,手腕上,冰冷的鋼表折射出的冷光讓白臻一陣膽戰心驚。
五年。
一千八百多個日夜,如此長久,老天爺卻像是厚待他一般,非但沒讓他染上歲月的痕跡,反而將他打磨的越發完美。
完美的讓白臻有一刹那的恍惚,恍惚的記起當年與她糾纏的那些個日日夜夜。
“剛出來就跑這兒撈錢了?白臻,你還真是墮落的徹底……”男人的聲音綴滿寒芒,那雙勾挑的桃花眼輕蔑的凝視著她。
五年的時光,傅時禮倒是不曾想過,再見到白臻,他會有一刹那懷疑。懷疑麵前這個瘦弱的沒半點精氣神的女人,會是當年那個張揚跋扈的白家大小姐。
會是那個狠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