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撈錢,就有個撈錢的樣子,剛才讓你做什麼?繼續吧……”傅時禮點了根煙,深深吐出一口後,眸光瞥向了桌上那杯高濃度洋酒。
即使隔了五年的時光,即使她已經坐了五年的牢,即使當年她什麼都沒有做過,即使是如此……傅時禮依舊不會放過她。
白臻白了臉色,她艱難的克製著心底的恐懼。
她硬著頭皮開口乞求:“傅先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不想死,她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她不能死。她要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的接回她的孩子。
隻要能活著……
她卑微的乞求著,如喪家之犬般匍匐跪地。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狼狽的女人,她的聲音雖如從前那般細膩柔軟,可再也沒了自傲與張揚。似乎是她這般低賤的模樣刺到了傅時禮的眼。
他臉上一閃而逝的複雜。
“白臻,我原本以為,五年牢獄能讓你長點記性,看來是我錯了。”傅時禮銳利如鷹隼般的眸光,盯著她,慢條斯理的,他開口道:“既然出來賣了,就專業點。或者,你更樂意我讓人動手請你喝?”
男人羞辱的話語,讓白臻心底僅存的那點希望都化作泡影。
她心如死灰的朝著酒桌走去,邊走,邊緩緩地看向傅時禮,眼底是濃鬱的化不開的絕望:“傅先生,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痛快了?”
說完,她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她喝的很猛,辛辣刺激的感覺一路從喉嚨口蔓延到了腸胃,如火燒般難以忍受的痛苦讓白臻蹙緊了眉頭。
欣賞著她痛苦的姿態,傅時禮原本以為自己會感覺愉悅,可讓他詫異的是,他並不覺得痛快,反而隻覺得刺眼。
她低三下四乞求的模樣,他不順眼。
她拋卻傲骨卑微至極的模樣,他感覺煩心。
終於,在白臻蒼白著臉色,胃裡一陣陣痙攣時,男人冷冷地開口:“夠了!彆讓我再看見你,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