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逃離出包間。
許久,白臻才從驚魂未定中回神。
往後該怎麼辦?
傅時禮陰晴不定的性子,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不!
她如今需要錢,傅時禮不過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她發過誓的,隻要還活著,還能喘口氣,就不會輕言放棄。
想到此,白臻似乎又有了勁兒,她收起苦澀的神情,眸光又變得堅韌了起來。
此時,正當白臻調整心態時,烈酒的後勁兒慢慢地上了頭。
頓時,胃裡像是燒了把火,頭痛欲裂,她趔趄著喘著粗氣,想要緩過這難受的勁兒,可酒的後勁兒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她要回去。
不能醉倒在這裡。
想到此,她抬起灌了鉛的腳步,沉重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胡亂的按了電梯。她低垂著腦袋東歪西倒的進了電梯,隻是,在電梯下沉運行的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眩暈感覺朝著她席卷而來。
刹那間,白臻趔趄著重心不穩的身子,朝著身後倒去……
“現在都流行變著花樣投懷送抱了?”陸宴舟似笑非笑的看著掛在他懷裡的腦袋,大掌順之摟住了白臻的腰。
瞬間。
白臻血液倒衝進了大腦,她本能的紅了臉,在確定不是自己喝多了產生幻覺後,又飛快的後退了幾步。
“對,對不起,我喝多了。”
陸宴舟今天被慫恿的喝了不少,這會兒酒勁上頭,正感覺燥熱的慌!而剛才白臻倒在他懷裡,那一瞬間柔軟的觸覺,讓他更覺得今晚該安排一場豔遇。
“女人,你叫什麼?”陸宴舟問。
“白臻,抱歉,先生,我有點難受。”思緒越來越混亂,視線也變得朦朧,天旋地轉中,白臻踉蹌著,軟著腿,搖晃著快要支離破碎的身子。
看著麵前女人扭著香軟的身子,東倒西歪,陸宴舟黑眸溢上戲謔的笑意。
說實話,但凡有點權勢的男人,身邊都有數不清的女人前赴後繼。更彆提,郾城響當當的人物,陸宴舟陸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