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他早已經見慣了女人層出不窮的爬床手段。
不過,像是白臻這般清新脫俗的倒是少見。
當然,不管美人兒是真醉了,還是七分清醒三分醉,陸四爺都不在乎。
想至此,他款步上前,大掌摟住白臻的腰,將她橫抱了起來:“難受?我抱你,就不難受了?嗯!”
不!
彆碰我。
放開我……
白臻驚恐的想要掙紮,想要掙脫,可意識越來越遠,視線越來越沉……
真醉了?
陸宴舟詫異的挑了挑眉,不過,讓他略感震撼的是,在他懷裡的女人分量很輕,身子骨瘦弱,那細軟的腰身更是不盈一握。
這年代還有營養不良的?
怎麼活成這副樣子?
虧得這女人長著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漂亮臉蛋,難道不會物儘其用一下?憑她姿色,還會沒男人養?
從電梯朝著停車場短短幾分鐘的路程,陸四爺那心境,像是坐了垂直的過山車,從不屑到了憐惜。最後更是想到了,若是這女人安分聽話,他倒是不介意當隻金絲雀養著。
地下停車場
陸宴舟剛打算上車,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操,陸宴舟還真是你。”
他轉身,看向拐角正朝著他走來的梁博川:“這個時間點,按照你梁二少的性子,不該是和哪個女人辦事。”
“我倒是想睡,等等……你抱著的女人……”梁博川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今晚是撞了邪嗎?
這女人,是有毒嗎?連陸宴舟都是她的入幕之賓?
直到陸宴舟開著他那輛豪華越野車離去,梁博川才從震驚中回神。
下一秒他快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傅時禮的電話:“老傅,有人挖你牆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