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警察找到了屬於她的物證,屬於她的指紋……
不過三天,那群傷害梅英的歹徒就被抓捕歸案,也正是那一天,歹徒指控她是主謀,指控這一切都是她白臻做的。
她無從辯駁!
在確鑿的罪證之下,她除了認罪,沒有路可走。
“白臻,咱們來玩個遊戲如何?”突然,傅時禮說話了,噙著一抹淡然若素的笑容,開口。
遊戲?
白臻抬起頭,僵硬著表情開口:“什麼遊戲。”
“當年,你把梅英關在這裡三天,斷水斷糧,她重傷都能活下來。想必,如今的你,待個一個星期不成問題。”傅時禮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邊開腔,一邊注視著白臻。
見她滿臉駭然,驚嚇的快要昏過去了,男人適才結束了話音。
她不要在這裡。
她不能在這裡。
一周,她的抑鬱症若是停藥一周……
她會死的!
她真的會死的!
“不,傅時禮,我求求你。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你放我回去,你怎麼樣對我都可以,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關起來。不要關我……”她手在抖,拚命的搖著頭。
她不要被關起來!
不!
不要!
“放心,這既然是個遊戲,自然不會讓你白玩。五十萬,一個星期,怎麼樣?比起你的那些恩客,我算是大方的吧!”
月光透過窗柩灑了進來,落在男人半張側臉上,明暗的色調,將男人神情調和的愈發冷冽恐怖了。
白臻腿軟了,冷汗濕了上衣。
她想要逃。
隻是,男人永遠都能先一步,窺探出她的想法。
並先於她付諸行動。
門被鎖了起來。
白臻拍打著木門,沙啞的嗓音崩潰的哭求:“傅先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
她瘋了似的用力的砸著木門。
拚了命的想要撬開門鎖。
“為什麼要這樣,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明明錯的不是我?”她的手已經傷了,破了,木頭的倒刺深深地紮在了血肉中,可她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像是失了神誌,不知疲倦的拍打著木門。
不知過了多久。
她終於感覺到痛了,手掌十指連心的痛,小腹墜脹的痛,冷風從木門縫隙裡四麵八方的灌入,她凍的直打寒顫。
恐懼!
害怕!
各種情緒湧現。
她蹲在角落裡,抱著自己的腿兒,哆嗦著,一遍遍的自言自語著:白臻,這點折磨算什麼,你忘記了,那五年,被人打斷了骨頭,被人關在籠子裡,被人……你都活著爬了出來……
這點折磨又能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