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誒,這個女人,好像生過孩子……”
……
那一通折騰,直接把白臻孱弱的不堪一擊的身子,折騰壞了。
接連幾天,她都在發燒。
她燒的渾渾噩噩,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有許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在做夢,夢境虛虛實實!
對!
就像是現在,她又夢見了,夢見了傅時禮。
大概,也隻有在夢裡,她才能瞧見這個模樣的傅時禮,臉色神色溫和,眸光雖淩厲,但沒有半點讓她覺得膽顫的冰寒。
他的手掌心有些冰涼。
一點點的在她的眉心遊移,粗糲的掌心在觸及到她的皮膚之後,溫度從冰涼一點點升溫,到最後,白臻竟生出了,每一寸肌膚都被燒的滾燙的錯覺。
“傅,傅先生,我下次不敢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傷你的,我真的有難言之隱的。”她似乎又陷入了夢魘,開始說起了夢話。
男人輕蹙著眉,眸底閃過一絲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的複雜之色,若是白臻清醒,一定會詫異,如傅時禮這般涼薄冷漠的男人,也會露出擔憂,自責的神情。
“堯堯,堯堯,你帶我走吧,帶我走吧!”她原本安定的情緒,逐漸有了失控的趨勢。
隻是,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秒。
男人動作一怔。
神情豁然變得陰冷。
白臻,你果然無恥。
你口中,一遍遍喊著的那個叫堯堯的男人,是你的情夫?連夢中,都是那個男人?
“堯堯……”她在夢中囈語著。
而男人,神色愈發的冰冷,眸底氤氳著滔天的怒意。就在男人想要掐死她,然後再把那個奸夫挖出來,大卸八塊時,女人結束了痛苦的囈語。
她緩緩地睜開了酸澀的眼睛。
空洞的眸光,滿是茫然。
隻是,在看見傅時禮的那一瞬間,她蒼白的眸光瞬間有了顏色。
“傅先生,你還想做什麼?”
“你乾脆殺了我!”
男人眯起了眼,寒聲道:“寧願死,都不願意再給我碰?還是說,你要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那個叫堯堯的男人!”
什……麼?
堯堯!
傅時禮他……
她隱約的想起,剛才她夢見了堯堯,所以睡夢中,她說了些不該說的,讓傅時禮誤會的話語?
白臻想要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她又沉默了……
她沉默的樣子,似乎間接印證了傅時禮的猜測,瞬間,男人心中湧動著怒火。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白臻會愛上彆的男人。他的所有認知,都還停留在五年前。五年前,她愛他,時時刻刻的粘著他,心底隻裝得下他一人,眸光也從未從他的身上離開過……
好!
退一萬步說,如今這個女人不愛他了。
可他,也絕不會容許,她愛上彆的男人。
至於緣由。
傅時禮不願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