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大抵算得上傅時禮個人表演時間。而白臻這位被迫上場的觀眾,大多數的時間,都隻是在強忍著不適配合。
在那方麵,她向來都是羞澀的,與放蕩這種詞彙貼不上邊。隻是,遇到傅時禮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羞澀什麼的隻能拋在腦後!
他會逼著她,發出聲音,會迫使她擺出他喜歡的姿勢……
以至於到最後,明明是抗拒的,是厭惡的,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是煎熬的她,竟會生出銷魂蝕骨的滋味。
“睜開眼睛,看著我!”男人沙啞的嗓音帶著白臻從未見過的性感。
她顫了顫,咬緊了牙關……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瘋狂的性事在男人饜足的喘息聲中,落下帷幕。
而,白臻,隻覺得很累,嗓子沙啞乾澀,四肢笨重的抬一下都覺得異常的艱難,她閉上了眼睛,就這麼沉沉地睡了下去……
……
彼時,男人腳步慵懶的從浴室出來,腰間簡單裹著浴巾。
許是因為剛才大動乾戈,他如今的模樣有些散漫,有些倦怠……
當眸光落在床上時,男人淩厲冰冷的眸子,有些些許微妙的變化,似乎如冬日裡的冰雪,一點點被春日的陽光消融。
見她蹙著眉,嬰嚀著,男人緩步走了上前。
“以後,乖一點,彆再惹我不高興。”凝視著她乾淨漂亮的睡顏,男人縹緲的聲音,帶著連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溫柔。
替她蓋上被子,關上燈,男人到客廳開了電腦,處理起了工作。
……
白臻醒來的時候,頭很暈,嗓子熱熱的,咽口水時一陣陣刺疼。
她懵了好幾秒,意識才跟上宕機的大腦,倏地,她從床上驚坐了起來,胡亂開了床頭燈後,朝著牆上掛鐘看去。
竟然已經十二點了。
還來得及。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白臻的心底又覺得一陣悶痛……她怎麼能睡的這麼死?在傅時禮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這麼死?
她的父親還躺在醫院裡,等著她救命啊。
她擁有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怎麼能?
心裡又一陣悶的慌!
下了床,撿起地上衣服,她一件一件穿上後,又進了衛生間。
洗臉台前,挪大的鏡子裡,映著她那張憔悴蒼白的臉。隻是,當她瞧見脖子裡,胸口,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時,她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擰開水龍頭,瘋狂的用水衝洗著。
她的手,一遍遍地,用力的磨搓著男人留下的那幾道吻痕。
不可以!
她的身上,怎麼可以留著屬於傅時禮的痕跡。
她顫著手,動作有些淩亂,而就在此時,擺在洗臉台上的玻璃漱口杯被她碰落了地。
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驚嚇中,她腿一軟,一個踉蹌後,身子直直地朝後跌去,下一瞬,掌心一陣尖銳的直擊靈魂的痛楚傳至腦!
“啊……”
白臻痛苦的擰著眉頭,右手鑽心的痛,讓她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直到身後有人快步走來,推開洗手間的門後,男人憤怒的聲音衝著她怒吼:“你在做什麼?你就那麼厭惡被我碰……”
一眼,傅時禮就明白了,白臻躲在衛生間做什麼。
更彆提,她如今脖子,胸口,到處都是外力磨搓過的深紅痕跡。
“傅先生,現在連我做什麼,你都要管嗎?我們的交易,隻在於我一周陪你一次。”她慢慢地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