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仇人在前(1 / 2)

何子期十分自信,現在他的砍柴刀就懸浮在李小名的脖頸之上,對於視子如命的李嬸來說,見到這種情況她絕對不會拿她兒子的命來開玩笑,絕對不會!

何子期拿著柴刀看著李嬸,李嬸最後終於還是屈服了,她不敢拿她寶貝兒子的性命開玩笑,雖然在她的心裡,她認為何子期並不會真的傷害她的兒子。

但是李嬸不敢賭,因為她就這一個兒子,李小名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希望,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頭,如果李小名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她真的也就沒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了。

李嬸最終還是屈服了,她歎息一聲眼神複雜的看著何子期說道:“小期,你這又是何苦呢……”

隨著李嬸開口何子期知道自己的事情成了,而隨著李嬸的講述,何子期的眉頭也不由得越皺越緊。

李嬸低聲訴說著那天的所見所聞,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其實你父母的死不光我知道,其他的左鄰右舍也都看到了,唉,真是造孽啊。”

“昨天我正準備帶小名出門,卻被你家的吵鬨聲給驚到了,我出屋子去看,正看見張家的三公子張渚河帶著一群人堵在你家的院子裡,而你父親似乎在和那張渚河解釋著什麼。”

“張渚河?”何子期不由皺眉,張渚河這個人他認識,前麵說過這梁城有三霸,一是那為官不仁的縣令孔祥和,二是那強買強賣的黃四爺,而這第三個就是這張渚河了!

張渚河是這壽張鎮裡土生土長的人,更是張老太爺最小的兒子,而因為這一點,這張渚河從小就被張家溺愛的不得了,所以這張渚河從小就惹是生非為非作歹。

而隨著張渚河長大之後,他成長為了附近十裡八村遠近聞名的惡霸,後來他去了梁城打拚,更是成了那梁城三霸中的一霸!

隻是何子期想不明白,這張渚河為什麼會找上自己的父母呢,要知道他的父親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而且還和那張渚河是同村人,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那張渚河殺了自己的父母呢?

“我父親和張渚河說了些什麼?李嬸你可曾聽清楚了?”

李嬸看了一眼何子期,她搖搖頭說道:“當時那院子裡太亂太雜了,我隻是隱約約聽到那張渚河似乎說了一些天罡地煞之類的話,而你父親一直在搖頭,本來張渚河還要說什麼,但是他身後的一名黑衣人突然揮手,你父親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你母親見你父親死了,她也撲了上去,但是她一個女流之輩,最後也隨你的父親去了。”

在李嬸的敘述中,何子期眉頭緊皺,看來父母的死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了。

首先是那張渚河背後的神秘人,在李嬸的描述中,父母死的這件事中,那張渚河似乎隻是一個牽頭引路人,而真正的主則是他身後的那黑衣陌生人。

第二就是李嬸隱隱約約聽到的那什麼天罡地煞,這東西何子期也不明白是什麼,但父母的死和這個有著很大的關係。

第三在父母死後,在他裝瘋賣傻的時候,他發現一些黑衣人一直在盯著自己,想必這些黑衣人和殺父母的那個人應該是一路人。

何子期在心裡飛速的思考著,最後他得出的結論就是那些人認為父親知道一些東西,但是父親並不知道那東西,亦或者他不想把那東西給那些人,所以最後父親死了。

“你父母死了之後,那些人將你的家裡翻了一個底朝天,但是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那些人將現場收拾好了之後就走了,而我們這些當鄰居的並不敢亂說話,因為那個人臨走時的眼神,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殺氣,仿佛我們要是亂說話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一樣。”李嬸的聲音說到這裡有些顫抖,似乎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些後怕。

如今的李嬸已經將她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何子期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何子期收起了柴刀又將李嬸和小名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後,他在地上對李嬸拜了兩拜說道:“李嬸,對不住了,剛才冒昧之處您彆往心裡去,我走了。”

何子期說完轉身就向屋外走,“等等!”李嬸開口喊住了何子期,她皺眉對何子期說道:“傻孩子,你是去逃命還是去複仇?如果是逃命的話那就跑的越遠越好。如果是複仇,那麼嬸子勸你彆去,你一個毛頭孩子是鬥不過他們的!”

何子期微微停下腳步,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李嬸的話,他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冷清的月亮,總是散發著淒美而又陰寒的光,讓人想靠近卻又望而生畏。就如同孤傲的女王般坐落在夜空。

而何子期如今就如同夜空中的一顆星,他走在茫茫的黑夜之中,失去父母的他已經迷失在了這茫茫的黑夜之中,他的人生已經找不到任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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