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武大身死(1 / 2)

武鬆本就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這個人,但凡彆人對他好一些,他就可以把命交給人家。

這是武鬆性格的優點,但是同樣也是他的缺點。當下鄧粵把這件事告訴武鬆之後,武鬆自然欣然接受。

武鬆本就孑然一身,在這陽穀縣裡唯一的牽掛就是他的哥哥武大了。雖然因為潘金蓮的事情,武鬆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去武大的家裡了,但是武鬆對哥哥的感情還是都在的。

那日武鬆從鄧粵那裡離開,他取了些銀兩叫了名甲士,他讓那個甲士給他買了一些酒肉果品之類。

東西齊全後,武鬆帶著這名甲士逕直來到紫石街武大的住處。到了武大家門前,武鬆看了看時間,他來早了,此刻自己的哥哥應該還在賣炊餅沒有回來。所以他也不進門,就在門前坐下了。

等了一會兒,武大終於賣完炊餅回來了。他貼著扁擔正好看到自己的弟弟武鬆在門前坐著。他急忙上前問道:“二郎你怎麼來了?怎麼不進去?”

隨著武大回來,武鬆帶著那名甲士跟著武大一同進了屋子,武鬆叫甲士拿了肉菜果品去廚下弄些吃的。

武鬆帶的這名甲士,是縣衙裡出了名的好手藝,所以武鬆才特意帶他來的。那名甲士去廚房忙活去了。

而武鬆則跟著武大一起上了樓,樓上潘金蓮正在房間裡紡紗,此刻看到武鬆來了,她冷著臉沒有說話。

武大對潘金蓮說道:“大嫂,二郎來了,你快出來。”有了武大的話,潘金蓮才出來見了武鬆。

武鬆輕車熟路,他在屋子裡放了一張桌子,然後請二人坐下,他則正襟危坐的在一旁作陪,很快甲士已經將酒肉弄好擺在桌上。

武鬆見酒肉都全了,他讓甲士自己去樓下喝酒,那甲士走了之後,武鬆端起酒碗勸哥哥嫂嫂喝酒。

酒至五巡,武鬆篩了一杯酒他將酒端在手裡,目光看向武大道:“大哥,我蒙縣令大人抬舉,被派往東京辦事,明日便要起程。這一去,少則一月多則兩月。臨行之前有句話必須要和哥哥說。”

武大見武鬆麵色嚴肅,知道武鬆要說正事,於是他開口道:“兄弟,你有什麼囑咐,你說就是,哥哥都聽你的。”

武鬆聞言,他點點頭沉聲道:“大哥你平常為人懦弱,我這一走時間不短,實在是擔心會有人欺負你。”

武大聽到這裡臉上憨厚的笑了笑,武鬆見了繼續說道:“大哥,從明天開始,你賣炊餅晚出早歸,若有人欺負你,你不要和他爭執,等我回來自和他理論。大哥若答應我時,就滿飲此杯。”

武鬆說了這一番話,都是說給武大聽的。他是真的很擔心自己這個哥哥。武大雖然不懂武鬆的意思,但是還是接過武鬆的酒說道:“兄弟你說的是,我都答應你就是了。”

武大說完便將杯中酒一口都喝光了,而武鬆又篩了一杯酒,他這次將目光看向潘金蓮道:“嫂嫂是個聰明的人,武鬆也不想多說。我大哥為人質樸,家裡全靠嫂嫂做主。不過常言道籬笆牢固,野犬不入。嫂嫂你把家看好了,我哥哥也會省去很多煩惱。”

武鬆這一席話雖然說的平平淡淡,但是聽在潘金蓮的耳中,卻異常刺耳變了滋味。彆人不知道武鬆話裡的意思,但是她卻明白的。

潘金蓮被武鬆暗藏話鋒說了一通,她想辯駁,卻又無從開口。漲紅了臉的潘金蓮不敢拿武鬆出氣,所以她把怒氣轉向身旁的武大,指著武大罵道:“都是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是不是又在外人麵前胡言亂語?自從嫁了你,就算一隻螞蟻都不曾爬進來?”

潘金蓮這一番話,不過是自找台階下罷了。武大從始至終都不明白這兩個人說的什麼話,他隻能尷尬的在一旁陪笑著。

武鬆也不理會潘金蓮的話,他這次來本就不是興師問罪,他雖然知道潘金蓮是個水性楊花的人,但是如果能改那就善莫大焉。

所以武鬆便繼續笑著說道:“如果嫂嫂真是這麼想的話,那最好不過了,隻要這心口相應,而不是口是心非那便是極好。既然嫂嫂如此說,我武二便記住嫂嫂說的話,還請滿飲此杯。”

潘金蓮雖然不想喝,但是看到武鬆那不善的目光,最終她還是把那杯酒給喝光了。

喝了酒,潘金蓮借著身體不舒服,離席自去休息去了,而武鬆與武大弟兄兩個又喝了幾杯酒。

武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他拜辭了武大。武大一路送武鬆出門,站在門口武大拉著武鬆的手道:“兄弟,此去東京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啊!”

武大口裡說著,不知不覺眼中落淚,武鬆見哥哥眼中垂淚,心中難受,他又囑咐道:“大哥,我說過的話你千萬彆忘記了。”

武鬆說著帶了甲士自回縣裡去休息了,這次離彆,他一步三回頭,總有千言萬語,但是終究化成歎息。

回到縣衙裡,武鬆早早休息。次日早起來,武鬆收拾妥當後便來拜見鄧粵。鄧粵早將一切準備妥當。

當下由武鬆帶了兩個精壯甲士,而鄧粵也從府中派了兩個心腹家丁。武鬆帶著四人就廳前拜彆了鄧粵,他拿了一把樸刀,一行五人離了陽穀縣,取路望東京城而去。

眾人一路上走州過縣,因為有武鬆在,武鬆常年行走江湖,什麼場麵沒見過,所以這一路上走的倒也沒有什麼事情,什麼明刀暗箭,都有武鬆擋著。這樣眾人安安穩穩的到了東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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