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至冰點的眼神讓任晴溪下意識的後退兩步,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還未得顧及疼痛,單薄的身子就被人拎起來,他死死住箍她的手臂,捏得她生疼,“像你這樣為了錢拆散別人的女人,也配說我惡心?”
任晴溪努力忍住眼眶中酸澀的淚水,“我沒有拆散你,那是長輩訂的婚約……”
那紙婚約,讓穆燁紳失去了他摯愛的蘇夢雅,娶了任晴溪。
任晴溪至今還記得,她知道婚約時有多麼歡喜,少女時便心心念念的夢中人,竟然真的要成為她的丈夫。她笑著披上婚紗,忙不迭的走進他的世界,而迎麵走來的他,冷如千年寒冰。
他以為,是她設計逼走了蘇夢雅。
任晴溪說世事無常,可穆燁紳更願意相信事在人為,他認定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癡愛了他多年的女人。
下巴被人毫不吝惜地捏起,任晴溪終於還是沒有防住淚水的決堤,“穆燁紳,我真的沒有故意要拆散你……”
這句話讓穆燁紳原本冰冷的氣息此時更是如陰詭地獄般凜冽,“是啊,你怎麼會故意呢,你這樣的女人多清高,當初穆逸晨上了你的鉤,肯定也是他一廂情願的,是嗎?”
“我真的沒有……”
“夠了!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才是真的惡心。”
男人聲音就在她耳畔,一字一字都像刀子戳在任晴溪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