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想你死的太難看,穆總。”不鹹不淡的語氣讓穆燁紳心裡更加翻騰。
同時對這女人更加好奇,她為什麼堵著自己作對?又為什麼要把出賣自己的人說出來,這明明對她是不利的。
“你到底是誰?”穆燁紳突然一陣心悸,他發覺自己甚至還不知道這女人的全名是什麼,而這女人似乎對他了如指掌。
“不久後就會知道的,期望穆總到時反應不要像現在那麼激烈,不然可能會嚇死人的。”女人起身,搖曳著步伐,走到他跟前,嗬氣如蘭,帶著三分嫵媚和七分嘲諷。
穆燁紳,任晴溪回來了,被你踐踏的遍體鱗傷的我帶著對你的恨重生了,我會一點一點奪走你的一切,就像你當初把我變得一無所有!
“哦,對了,再提醒一句,越是女人越要小心,越是看起來純潔無害的越有可能在背後捅刀,你那位心愛的蘇夢雅看起來真是多白蓮花!”任晴溪刻意壓低了語氣,不著痕跡地在穆燁紳耳邊輕吐幾句,有意帶動穆燁紳往某個方向想。
“你——到底——想乾什麼?”穆燁紳察覺到眼前的女人帶著某種目的接近他,將她的臂膀拉住,禁錮到自己胸前。
“我都說了自己隻是不想你被蘇夢雅害死!”任晴溪冷不防被穆燁紳抓住,有些慍色,臉上湧起兩片紅暈。
“你你有那麼善良麼?”穆燁紳一呼吸就嗅到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的體香,和任晴溪的很相似。
“我善不善良跟你沒關係,證據我已經給你了,你要還是懷疑,何不親口去問問你的女人?”任晴溪從穆燁紳的懷裡掙脫,橫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嗔怪。
“穆燁紳,言儘於此,信不信由你!”任晴溪說完就迅速走開。
穆燁紳,你果然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性子,見到長得好看的臉就迫不及待揩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