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國家都能對外行駛有效權利的,他們不是我們。我堅決搖頭:“不行,封荼你不要覺得麻煩,也不要怕事,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我求你了。”
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我就帶出了哭腔,我把最近所有的情緒不穩定全都放在了懷孕內分泌不正上上。
封荼對著我的眼淚毫無辦法,手臂收緊卻又怕弄疼我把我按在懷裡:“好,老公想辦法,老公來幫他們,你隻需要乖乖的待在這裡,哪兒都不要去,等我處理好了,就立馬回來。”
我信以為真,但是封荼卻沒有放下他的顧慮,畢竟這裡有他們自己的守護神。
封荼出門兩天,隨後便回來了,隨便敷衍了一下,便說已經將無罪者都保釋了出來,無法保釋又得不到政府回應的,就直接消除了名冊上的名字,把人憑空偷出來。
還說,誰誰誰一下子就想到了是那天第一個走出去的亞洲女孩帶來的好運,對著天空的東邊膜拜。
我幾乎就要被他蒙騙過關了,然而夢魘並沒有放過我,當天夜裡,我就又陷入了昏迷。
這次沒有放任我睡個十天半月,而是直接用符咒將夢魘驅散。
我渾身冒著冷汗從夢中醒來,這次我夢見了那個蛇頭女人。
曾經在電影中看見過,印度還有沙特阿拉伯,希臘等一些地方,將蛇奉為神靈。而在中國,則是直接有牛鬼蛇神的說法。
我猜,那女孩大概就是一個法術還不夠的蛇神蛇精一類,所以她也看出了我不是凡人,她在獄中托夢給我。
“你為什麼騙我!”聲嘶力竭的打了封荼一巴掌,沒辦法不氣的,這個家夥讓我很失望。
封荼的腦袋被我打的歪了過去,眼睛呆滯的看著地板,半晌才慢慢轉過來。
我抬手就是又一巴掌:“你這麼自私!你不是我認識的封荼!你走!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封荼自認做的是有些冷漠,是有不對,但是這世上有太多的法則,是看起來厲害的不得了的人也無法抗拒無法突破的。
“對不起,我……
我也不想跟封荼吵架,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腳一腳將他的屁股從我床上踹了下去。
最終,封荼不得不妥協,按照他之前的說法,把所有無罪的人都救了出來。
當然,是在我全程一起陪著,全程監督的情況下完成的。
這件事情前前後後差不多又耽誤了兩個月,已經絕對性的延長了我們預計逗留的時間。
瑞士已經接近冬天,雪上上的冷氣刮到這邊來,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冷,我們大家都穿上了厚厚的貂皮大衣。
當然,是羅淩買單。如果不讓他掏錢的話,他會過意不去。
哈哈,我就喜歡這種出手豪爽也豪爽的起的人。
羅阿姨的肚子已經完全消腫了,不再見她露出一星半點兒的痛苦表情,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很多,看樣子已經接近痊愈。
在機場分彆的時候,我和羅淩羅阿姨坐在休息區休息,封荼和沈修文作為這座機場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站不遠處望著這邊閒聊。
“你確定不跟他們多聊聊嗎?”封荼手裡握著一杯咖啡,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反正是瑞士特產,不是什麼星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