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人被綁在車尾,所以很多人都為此感到好奇。齊蔚山也算是個人物了,被抓的夏國人中,不乏有見過他的人,因為看到他的樣子,不免有了一種畏懼感。
至於淩玉霜,她認為這就是沈翊書和林白宇為了震懾夏國人才做的,所以還覺得他們終於做了一件明智的事情,至少比最近乾的荒唐事好了太多了。
一路上,這也算是一副奇景了,到京城的路不遠也不近,齊蔚山算是吃夠了土了,本來一張紫色的麵孔直接變成了黑色。估計,如果要是打一盆水的話,應該能洗下來一盆黃泥。
到了天神府門口,天神府的使者楚成溫親自出來迎接,這不是衝著回來的淩玉霜,而是為了他們帶回來的齊蔚山。
楚成溫看到車後麵的齊蔚山,驚訝道:“這莫非就是齊蔚山,你們竟然把齊蔚山折騰成這樣子了?”
言語間,楚成溫對沈翊書和林白宇的做法並不太讚同。畢竟,齊蔚山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他要是出了事,誰也擔不了這個責任。
林白宇道:“這家夥很不老實,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我大盛的威嚴?”
楚成溫道:“你們可知,這齊蔚山可是夏國世家子,出使過大盛的使者。”
林白宇點頭道:“我知道。”
在天神府這個地方,不僅有很多武功高手,而且有很多來曆不凡的人。這位楚成溫,乃是京城世家子,很多代人都在京城,家族和很多達官顯貴聯姻。所以,他也不會在乎林白宇對自己的態度。
楚成溫道:“你們既然知道,那就是知法犯法了,你一旦要是弄死了他,到時候恐怕林相,也保護不了你。”
話音剛落,沈翊書拿著一盆冷水走了出來,直接潑在對方的齊蔚山的身上。齊蔚山被這一盆冷水一潑,立刻就清醒過來,臉上和身上,果然流下來許多的泥水。
楚成溫怒道:“沈翊書,你在乾什麼?”
沈翊書道:“對待一下夏國奸細,有什麼必要客氣。另外,我們好像談不上知法犯法,畢竟大盛還沒有保護敵國奸細的法,對嗎?”
楚成溫一愣道:“可他是重要罪犯,一旦出了意外,我們就會功虧一簣。”
沈翊書冷笑道:“他死了嗎?”
楚成溫沉默不語。
沈翊書道:“既然沒死,那你同樣能夠從他的嘴裡問出你想要的答案。他是個犯人,我覺得我們沒必要跟他們太過客氣。你要是覺得我們不對,你可以拿出我們不對的證據,口說畢竟無憑。”
楚成溫無言以對,剛要讓人帶走齊蔚山,卻見淩玉霜站在那裡。
楚成溫道:“淩校尉,你這是?”
淩玉霜道:“我倒想問問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辛辛苦苦帶回來的犯人,反而是你來接手?”
楚成溫道:“還請淩校尉明白,這是上麵的意思。”
淩玉霜道:“上麵是誰,讓他來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