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淩玉霜是無心計較的,畢竟楚成溫來一定是有人說過的,但是楚成溫剛才的舉動,卻引燃了淩玉霜的怒火。胡攪蠻纏的事情不好做,但是要求對方證明一下,這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楚成溫有點惱火,畢竟淩玉霜要是執意不肯讓自己接手,恐怕他所說的上麵,也不好去對淩玉霜下令了。當然,如果是秦泰軻那就另當彆論了,隻是秦泰軻恐怕未必會向著自己一方。
沈翊書看著淩玉霜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齊蔚山帶走吧!”
齊蔚山有氣無力的,看著沈翊書和林白宇這兩個把自己整慘了的人。突然笑道:“多謝兩位,要是落在彆人手裡,我恐怕就慘了。”
沈翊書笑道:“你倒是不記仇啊!”
齊蔚山依然笑著,心裡估計已經在路上把該罵的早就罵完了。這兩個人,實屬難以對付,因為他們不太講道理啊!
林白宇看了看沈翊書,會心的一笑道:“這廝,應該有人等了很久了吧!”
沈翊書搖頭道:“你看我,哪裡像是知道啊!”
林白宇微笑,雖然不知道,但也已經能猜出幾分了,畢竟齊蔚山這樣的人出現,而且直接押解京城,這就已經說明,不論齊蔚山是不是和濟平的事情有關,京城都已經在等著他了。
齊蔚山被關起來之後,很久都沒有人來管過。而淩玉霜本意想審問他,但沈翊書覺得無此必要,隻需要靜靜地等待就是了。
果真,在一天夜裡,齊蔚山離開了天神府的大牢,而且帶走他的人,竟然是秦泰軻。
早知道秦泰軻很少會管什麼小事,至於從牢房裡弄出來一個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在第二天的一大早,齊蔚山還是在天神府的大牢裡,隻不過多了一些好吃的東西。
沈翊書走進去看了看之後道:“你嫌棄我們天神府給你準備的飯菜?”
齊蔚山道:“我這個人,雖然什麼都能吃下去,但是能吃好的時候,不太願意吃糠咽菜。”
沈翊書笑道:“你昨晚,被秦泰軻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齊蔚山看著沈翊書道:“這,你恐怕還每一資格知道啊!早年的時候,我也是代表整個夏國出使的使者,在大盛,我認識的權貴比你多多了。”
沈翊書道:“哦,這代表了什麼?”
齊蔚山一愣道:“至於說代表什麼,可能隻能是說明我這個人並不容易死吧!”
沈翊書笑道:“原來如此,我猜此時此刻你之所以回來,就是因為這裡就算有人敢於欺淩你,但絕不會有人殺了你,對吧?”
齊蔚山點頭道:“不錯,就是我故意回來的。大盛很大,但是比天神府還要安全的地方,實在是不多啊!”
沈翊書道:“在這個主戰派橫行的年代裡,你都能被派來當一個奸細,自然也能夠有人讓你死在大盛。夏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夠讓你這位主和派的大功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的落魄?”
齊蔚山笑道:“你倒是聰明的很,不像是一個小小校尉。但是,我怎麼可能告訴你,畢竟我是個夏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