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城樓之上,任卓遠突然一躍而起,像大雁一樣俯衝而下。
那人吃了一驚,加快了速度。但仍然於事無補,任卓遠落地之後沒有當下抓住他,但是腳底下突然一發力,欺身而上。
任卓遠手掌一抬,一股雄厚的內力,竟然將那人吸住,動彈不得。
天下武功千奇百怪,但是這樣的武功確實是令人不免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回身,正準備反擊的時候,任卓遠再次出掌,一掌之下,那人渾身骨骼都似要碎一樣。
任卓遠的武功,恐怖如斯。
那人就像是待宰羔羊一樣的看著任卓遠,心裡對自己接下來的結果已經無比清楚了。
他沒料到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沒想到沈翊書和任卓遠居然關係這麼好,沈翊書喊了一聲而已,脾氣古怪的任卓遠居然就出手幫忙了。另外一件是,他沒想到,自己和任卓遠的武功差距,竟然是天差地彆。
任卓遠把人拎起來就從城門走了進來,看沈翊書一身的衣服道:“沈兄弟,你怎麼一副階下囚的倒黴相,這可不吉利啊!”
沈翊書笑道:“任大哥說得對,我正是從那地方剛出來的。您要是覺得晦氣,我回去換身衣服?”
任卓遠搖頭道:“那倒不用。”說完把人往地上一扔道:“這家夥得罪你了,你要是找麻煩,我可以代為教訓,畢竟天神府裡麵,我確實不怕誰給我穿小鞋什麼的。”
沈翊書道:“任大哥單憑小弟一聲言語就擒下了天神府一名校尉,這份情在下實在是感動啊!”
任卓遠麵色似有不喜道:“見外了,我任卓遠交朋友,哪有口不對心的時候啊!”
有的人在麵對彆人見外的時候是嘴上聲大,心裡沒什麼表示。但是任卓遠不一樣,他是嘴上平靜,心裡已經有些不喜了。所以,聽不出來他是不是因為沈翊書的話不高興了,但是神色確實已經有了。
沈翊書道:“這廝倒是聰明的很,知道今天開了城門,運氣也不錯,碰上我這麼個倒黴相。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我和任大哥相交莫逆,他是插翅難飛啊!”
任卓遠笑道:“不過你這件事可真有點意思,穿成這樣在天神府追一個校尉,你就不怕不認識你的把你當成刺客?”
沈翊書無奈道:“不瞞任大哥,在大牢裡,已經和自己人動過手了。要不是他自己倒黴跑到這裡來,隻怕這廝真有可能逃了,到那時候,我們可就算是錯失良機了。”
任卓遠看了看地上的校尉道:“這家夥,我不認識。”
沈翊書愕然道:“我不認識很正常,你怎麼會也不認識呢?”
任卓遠道:“天神府的校尉,很多都是從武林中招募來的高手,不是今天你走了就是我又來了,這實在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況且,就你大哥這樣的人,不認識的人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