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書道:“人來人往的總有一些弊病,要不怎麼會混進這種私放人犯,意圖刺殺齊蔚山的家夥呢!天神府,能在人來人往的情況下偶爾出個叛徒,很了不起了。”
任卓遠冷笑道:“這事,應該是兄弟你知道的還少。天神府,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狼狽和齷齪,比你想的要多。”
沈翊書覺得任卓遠對天神府的看法,有點不太好,是不是天神府什麼時候得罪他了也說不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任卓遠的脾氣,大概不會給得罪他的人有什麼好臉色看的。
沈翊書笑道:“這種事情,我希望以後也不知道。”
說完,沈翊書把任卓遠扔在地上的人拎起來,這才發現任卓遠已經將對方穴道封了起來。
沈翊書剛剛跑過來時已經能看到任卓遠動手,可無論如何都沒有看到他什麼時候點了對方的穴道。所以,那必定是拎起來的一瞬間,點穴的地方也必在胸口附近,隨意一點之下力道拿捏之準極為難得。因為,他必隻打了一處穴道,可人已經快和死人差不多了。這個力道,再大一點那就是真死人了。
任卓遠笑道:“什麼時候來喝酒,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沈翊書歎了口氣道:“任大哥且等我收拾完最近的煩心事,那時候喝酒才真的痛快。”
任卓遠道:“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的酒了。彆管什麼酒,什麼下酒菜,我這裡都等著你。”
沈翊書點了點頭,帶著那校尉往回走,走出一會就看到了江梧。
江梧一臉擔憂道:“你怎麼回事,牢房裡麵可還有人等著你給一個解釋呢!你要是解釋不清楚,這就不好說了。”
沈翊書道:“這家夥是個內奸,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梧眼睛一亮道:“有證據嗎,要是有的話,這事就是一件好事了。還是你能耐大,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你就抓住了內奸了。”
沈翊書道:“是我發現的,但是人不是我抓的,是那成樓上的任卓遠。”
江梧一愣道:“你認識任卓遠?”
沈翊書點頭道:“是啊,剛來的時候跑到這裡來過一次,之後一起喝過酒。算是認識吧,但也是酒肉朋友。”
江梧道:“你怕是還不太了解任卓遠,他這個人很少交朋友的,甚至很多人都認為他沒有朋友。如果他不樂意,就算是天大的犯人從這裡跑了,他也是不會管的。”
沈翊書皺眉道:“我一直很好奇,他這樣被人排擠到看城樓來的人,憑什麼在天神府這麼橫。我看,這要是沒點勢力撐著,容易被趕出去吧!”
江梧點頭道:“你還真說對了,這任卓遠在天神府還就是沒人動的了,嚴格的來說,他是華風雲的徒弟,但是巧的是他還是秦泰軻唯一的外孫。你應該知道,秦泰軻的子嗣早年戰死在外,就隻剩下這麼點香火了。”
沈翊書道:“怪不得他的武功那麼高深莫測,原來是身兼兩位天神府神公的絕學。能在天神府這麼混,果然是不同凡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