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卓遠看到沈翊書來了,還帶了淩玉霜,有些驚訝道:“以往都是你一個人來,今天怎麼帶了淩校尉一起來?”
沈翊書道:“恰逢其會,朋友不辭多嘛!”
任卓遠笑道:“咱們兄弟做朋友,再有一個淩校尉,你知道這樣的朋友,應該叫做什麼嗎?”
沈翊書好奇道:“什麼?”
任卓遠道:“天神府三怪。”
沈翊書道:“哦,怪在何處?”
任卓遠笑道:“一怪巾幗羞丈夫,二怪風華絕當代,三怪城頭居酒國。”
沈翊書連連搖頭道:“淩校尉當真是令天下男子漢大丈夫羞愧的無地自容,大哥也當是酒國一怪,但是我實在不敢當是風華絕當代啊!”
任卓遠笑道:“你當得起,畢竟風流稍過那就讓人討厭了,你這樣的人可謂是過水無痕,隻留下一些女兒家涕淚沾巾,但是細想起來,你竟然沒有風流債,你說怪不怪?”
沈翊書一愣,隨即哭笑道:“大哥,你這是罵我呢吧!”
任卓遠敲了敲桌子道:“有進步,居然能聽出來我罵你,看來你離醒悟也不遠了。”
沈翊書道:“今日的酒,是淩校尉的祖父的酒,沒有你最喜歡的高陵燒春啊!”
任卓遠道:“是酒就行,彆管是什麼酒,我都喜歡。”
沈翊書道:“那就,改天再去喝個高陵燒春。”
淩玉霜道:“高陵燒春,京城可沒聽說過這種名酒。”
任卓遠笑道:“我們不講究的,自然不是非名酒不能入喉。但是總是喝的淋漓大醉的人,總是有一些特彆的愛好的,我隻是很喜歡高陵燒春的味道罷了!”
三個人喝完了淩玉霜的酒,再去拿任卓遠的酒繼續喝,任卓遠這裡什麼時候都有酒,這也表示他可能隨時隨地都在喝酒。
酒喝到了最好的時候,任卓遠突然提議既然大家意氣相投,不如就在這裡義結金蘭算了。但是,沒找到他這個主意,立刻就遭到了另外兩個人的反對。雖然大家不能說的太激烈,反正就是大家不必非得義結金蘭才能做最好的朋友就是了。一番搪塞之語,在過來人任卓遠的眼裡卻是看的明明白白的。他們倆,當然不能義結金蘭的。
第二天,大家都聚在了一起,但是都愁眉苦臉的,因為沈翊書這件事有點大,三天的時間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