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鹿兒有些猝不及防,跌下沙發的她衣衫不整,麵色還帶著不正常的潮紅。
容寧看著她,隻覺得狼狽至極。一線女明星又如何,人前光鮮。沒打算通過硬核的能力走到頂端,依附著一個又一個有權勢的男人,所作所為全看他們的心情。
伺候的好與不好,決定未來在圈子裡走的順不順利。這條潛規則,雲鹿兒顯然在今天沒有把握好分寸。
傅司則再不待見她容寧,再想侮辱她,那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雲鹿兒,到底是看不清局勢。
正想著,雲鹿兒已經格外委屈的撅起了嘴巴,很快轉頭,把目光投向了容寧,都怪這個女人。
她揚了揚頭,像隻驕傲的孔雀,甚至都不整理自己的衣服,還扯了扯讓容寧看得見那些斑駁的印跡。
酥軟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沒褪去的欲望:“啊,真是不好意思。再怎麼說,傅夫人在這裡呢。我應該和阿則換個地方親熱。”
容寧聞言,微微睜大眼睛,清淡的聲音讓傅司則更加生氣:“無妨,也沒影響到我什麼。”
雲鹿兒有些詫異,她怎麼也沒想到容寧居然是這樣不在意。心下突然又竊喜了起來,這樣她豈不是更加有機會了。
麵色出現了些為難,得寸進尺的道:“那,不如傅夫人換個地方,也省的我們不能放開……”
容寧抿了抿唇,輕輕歎氣:“自然可以。”說罷,真的起身就要離開。
傅司則終於爆發,冰冷的聲音直接砸向了容寧:“很好,我的夫人果然心胸寬廣有容人之量。”
“既然如此,那給晴兒帶個孩子也應當是毫無壓力。”
提到許多女人,容寧都可以淡漠待之。唯獨對溫晴,她發自內心的不願意接觸。
傅司則終於聽到來自容寧的一句有情緒的回話:“先生不怕把孩子帶壞了便好。”
不想再和麵前的人糾纏,她實在控製不住心裡的壓抑,她需要發泄。取來側邊的一件外套,徑直往外走去。
傅司則幾步上山攔住,扯起涼薄的嘴角,字字帶著一種瀕臨爆發的寒意:“怎麼?夫人急著出去也是要發泄一下?”
容寧費力的壓住心痛而帶來的微微顫抖,淡淡開口:“並沒有,隻是怕打擾到先生。”
一刹那,傅司則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怒火。一把將容寧扯回來,甩到了她先前做的椅子上。從玄關竟然抽出一條繩子,直接把容寧捆在了椅子上。
容寧有些震驚,蒼白的唇第一次發出質疑:“你瘋了?!”
雲鹿兒也是被現狀整懵,甚至沒反應過來為何傅司則會因為容寧的離開而那麼生氣。
傅司則沒有理會身後那個無腦的女人,綁嚴實了後,緩緩蹲下與容寧齊平視線,說了一段話,字字紮心:“傅太太,明子易再好,你也沒有資格做他的情婦。若真的這麼喜歡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可以,我歡迎你從傅太太的位置下來,成為傅小太太。”
容寧眼眶有些泛紅,想哭,咬咬牙回道:“先生想多了,我在傅太太這個位置上呆的很安寧,從未想過其他。”
傅司則冷嗤,心下卻是舒坦了許多。正想再說些什麼,一個電話打過來,是秘書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