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把握好機會,拿到證據,讓他相信自己。
同時,要從葉清歌那裡問出母親所在何處。
司空綰在廂房養了一天之後,便去了將軍府主母的住處,每天為她施針按摩,親自熬藥,照料得十分悉心。
十日之後,纏綿病榻半年之久的老夫人居然可以下地走動了。
拓跋騫多次站在窗外,看著女子照顧老夫人,腦海裡閃現出曾經杜鵑為自己把脈的畫麵。
而在拓跋騫身後的走廊一角,看著男人盯著裡麵的人看,葉清歌恨恨地攥緊了拳頭。
這日,剛從老夫人處回到廂房,司空綰終於看到了好久沒見的陸況。
陸況“噗通”一聲跪下來,哭道,“小姐,奴才對不起小姐!奴才一家老少的性命都捏在了他人手裡,奴才不得以才出賣了小姐……”
司空綰冷冷地看他一眼,“進屋談。”
進了房間後,司空綰冷著臉對他說,“陸況,你我一起長大,我待你不薄。上次你背叛誣陷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逼問你是誰指使了你。我現在,隻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陸況感恩戴德地不住掉淚,“隻要奴才能做到,萬死不惜!”
司空綰點了點頭,“你現在和我去見將軍,告訴他,我和杜鵑曾經交換身份的事。”
她和杜鵑交換身份的事,丞相府除了她和杜鵑本人知道外,隻有陸況知道了。
隻要將軍先相信了這件事,那務必會懷疑葉清歌……她不僅可以證明身份,還有機會從葉清歌那裡問到母親的下落。
陸況抹了抹眼淚,毫不猶豫地點頭,“奴才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倆人立刻一前一後,去了拓跋騫的廂房。
剛進院子,就瞧見拓跋騫的廂房門打開,一個綠衣女子正和拓跋騫緊緊相擁。
在看到那綠衣女子的側臉時候,司空綰頓時一怔,停下了腳步。
杜鵑?
杜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