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駿川!”
她一把扯住沈駿川的胳膊,眼眶不知因為憤怒還是憂慮一下子濕潤,她晃著沈駿川的身體質問他:“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有什麼證據說你爸媽就是我爸害死的?如果沒有我爸爸,沒有喬家,你早就被送到福利院去了!”
“你的錢我其他一分不要,隻要喬氏10%的股份,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拿走?”
“你的東西?”
沈駿川狠狠拽住她的胳膊,瞪著她:“你喬大小姐不學無術,要不是我,你喬家早就破產了。這些股份是我應得的,給你?”
“你是不是想拿著這些股份去阻止周董,讓他不要賣了喬氏?”
“不好意思。”
他就像是一隻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危險地攻擊著喬溪:“我就想看著喬氏被毀,就想看著喬業凱的基業被毀於一旦。所以,就算我和你離婚,我也不可能把股份給你。”
“啪!”
喬溪怒極,一巴掌甩在沈駿川的臉上。
“沈駿川你還要不要臉?好啊,那我就告到法院,你在婚姻存續期間就和彆的女人同居,還生了孩子。要是我請一個好點的律師,說不定你就要淨身出戶了!你給我等著!”
“嗬。”沈駿川嗤笑一聲,“那我是不是要把親子鑒定送給法官,告訴他你和彆的野男人生了個狗雜種?”
喬溪聽到這種汙蔑,憤怒一下子衝昏了頭腦。
她拿起手邊的花瓶,就要往沈駿川頭上砸:“胡說八道!你這個混蛋!去死吧!我告訴你,我根本沒和彆人睡過,那天晚上,是你把我當成了安……”
“瘋子。”
安霏月看見這一幕,心裡一緊張,衝上來猛地推開喬溪。花瓶砸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瓷片。她被推得向後一倒,胳膊紮在那些碎片上,殷紅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滴在地板上。
“趕緊滾,不然我報警了。”
安霏月拉著沈駿川上樓,沈駿川回頭瞥了她的傷口一眼,而後彆過臉去,攬上了安霏月的腰。